“許笑歌那家伙看著就書呆子一個,不像能在外面惹是生非的人啊”楊州說道。
周元沒回這個話題,把話題重新轉回尸體身上,他問“楊法醫,人在手術中沒了腎臟還能活多多久”
楊州愣了下,反應過來立刻說道“在手術后有用上藥物的話,不超過一個小時吧。”
公園草坪里發現的這具女尸腎臟被摘取了后,摘取的人還給她把傷口給縫了上去,然后從摘取地將她給轉移到森林公園處埋入。
尸檢情況里說,死者是活著被埋入坑里的,因此由這個條件可以再往下推測,兇手摘取手術的所在地,是在一個小時的車程或者腳程內,能夠到達的地方。
而尸體腎臟處的傷口被縫合的很漂亮,用楊州的話說就是“手法很專業”。
周元扭過頭去看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沈睿,目光剛移到他身上,他就如同一個和他心有靈犀的接收器一般,瞬間把他信號給接收起來。
沈睿微微點頭,沉著聲說“兇手至少兩人,或者團隊作案。而團隊里或許有一個是學醫的,摘取死者社會腎臟的地方,極有可能是距離森林公園不到一個小時車程地方,而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是有作案用的手術刀,縫紉線之類的診所和醫院之類。”
周元點點頭。
沈睿正要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把車程一小內的地方盡可能排除一下有什么醫療機構時,就接收到了森林公園管理區的民警電話。
民警在電話里說“沈隊,我拿到了森林公園管理處監控視頻,也看到了兇手進去的情況,只不過要不然我把監控視頻給送到局里,你自己看”
“說話說一半不說一半,你想憋死自己還是憋死別人”沈睿挑挑眉“別廢話,怎么回事”
民警似乎心有余悸,猶豫半天才囁嚅道“沈隊,如果我說是死者自己走到坑里的,你信嗎”
黑夜漸濃,月色被烏云遮蓋,只余些許銀光灑落在人間,照亮大地的朦朧。
在許笑歌家小區候了一陣,魏茸有些不安。
這書呆子說上去拿個東西就下來,可她數著拍子,吃著涼風,瑟瑟發抖了不下五分鐘了,也絲毫不見許笑歌下來的影子。
“這書呆子平時沒那么拖延癥啊,難道是思家情切”魏茸嘀咕一句。
忽然聽到公寓樓的電梯“叮咚”一聲打開了,她以為是許笑歌,探著頭看了片刻,發現電梯并沒有人走出來,她愣了下,心想“電梯故障了”
她走到電梯前,發現電梯重新關上,正升向八樓。
左思右想之下,魏茸還是決定上去看看情況,她按了電梯,電梯在二樓停下后片刻,很快就重新落下來,她立刻上去按了八樓許笑歌家所在的樓層。
電梯里只有魏茸一個人,剛走進電梯時,魏茸覺得電梯里有種奇怪的味道,就像有動物腐爛了許久的那種臭烘烘的味道,聞著有些惡心想吐。
“這什么破小區,電梯都一股子臭味”魏茸伸手進口袋掏出口罩要捂住口鼻,可她準備戴上口罩的時候,余光一不小心就瞄到了電梯頂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