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把森林公園女尸案給梳理好,辦公室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片刻后兩個身影小跑著進了辦公室,氣喘吁吁地叫道“老大,周隊。”
兩人也不含糊啰嗦,就和來的路上,魏茸給許笑歌說的事情,許笑歌立刻直奔主題把家里頭發生的事情給沈睿他們說了,并把現場的視頻和圖片給一張張放出來。
“拍不到嫌疑人進樓和出樓的畫面,有兩種可能,嫌疑人跳樓的方式在二樓離開,或者他們本身就是這棟樓的人。”周元分析道“魏茸說電梯上也被貼放了一只死老鼠,那么,我們再來猜測下,熟悉電梯結構和電梯攝像頭在什么方向,從而進電梯時,能巧用物體遮擋住攝像頭的行為,大概可以知道,他們極有可能和許笑歌同一棟樓。”
“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件嗎”周元扭頭看向許笑歌。
許笑歌搖頭,表示就是從拍到那個教堂旗袍女人死亡前時,才發生這些事情。
“那個女人或許是個關鍵點,但他們能找上你,一定還有其他原因。”周元肯定地說,“我希望你老實點,現在我們不是你敵人,想要讓我們幫助你,還是說實話好。”
許笑歌并沒說謊,聽著周元的話他都著急了,生怕魏茸和沈睿誤會自己,頓時有些手腳慌亂,剛剎車不久的眼淚又要不爭氣的往下流出來。
一只大手撫上許笑歌的頭上,揉了揉他頭發,“今天不是去魏茸家嗎怎么忽然回去”
畢竟和許笑歌相處的時間比周元長太多了,魏茸覺得許笑歌就像是一張紙,喜怒哀樂基本都在表面上浮現,聽到周元說他不老實,她有些不樂意,也不管他是不是上司,是不是美男子,兩眼朝他一瞪,站出來為許笑歌說話
“周隊,書生為人怎么樣,老大和我們整個辦公室的人都有眼所見,你別口口聲聲說他不老實,這樣的話在警局里說,你可不知道對一個警察來說,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
周元不怒反笑,“是嗎那你說說看,你了解他多少,除了身高體重外,你還了解他什么”
一句話嗆得魏茸半天說不出話來,可死要面子還是僵著脖子杠下去,“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難道不對嗎只要沒做什么壞事,不久行了嗎照這樣說,我們所有人也對周隊你一無所知,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樣呢”
辦公室里硝煙彌漫,許笑歌本來悲傷的情緒被魏茸和周隊的這一頓“吵架”給活生生給逼了回去,張張嘴猶豫著要怎么阻止他們。
一旁站在看熱鬧的沈睿雙手抱臂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兩,嘴角上揚,見魏茸如泄氣的皮球的越發生氣,他才咳嗽一聲出口結束這次的談話。
他說“毛茸茸大姐,你的態度有些過激了,顯得過分護犢子了。周元也沒說許笑歌為人不誠實,只是說他這次的事情有事情沒說出來,才會惹來那些人。”
魏茸覺得沈睿說得有道理,又犟著嘴嘀咕道“老大你也挺護犢子的。”
“瞎說,我只是在護寶。”沈睿面不改色,繼續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護著心肝寶貝難道有錯”
魏茸愣了下,笑了起來。
原本在風暴中心的周元看了眼沈睿,低下頭眸里藏了些看不明道不清的情緒,片刻后重新抬起頭來,眼里一片清明盯著許笑歌“許笑歌,你還沒回答你這次回家拿什么”
猶豫了片刻,許笑歌還是將自己從家里拿出來的u盤,筆記本和從衛生間下滑水道里取出來的東西放了出來,“我是回去拿這些東西。”
能在危險還未解除的情況下冒著風險回頭去拿這些東西,那么這些東西必然有他們重要的作用。
沈睿把東西拿過來翻看了下,發現筆記本上記錄了一些時間、地點和人名,疑惑地問道“這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