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晚些再和你說,現在我想要知道一些事情,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和我們說嗎”沈睿問。
許笑歌把頭點得如小雞啄米。
“你還記得當年那女人的特征嗎”沈睿沒問外貌,因為一個人的外貌是可以隨著時間或者化妝等手段進行改變,但是“特征”很難磨滅。
就如人的牙齒、手指的長短、身上的某個疤痕或者某顆黑痣,如果不是特意去磨滅他們,大概能隨著人過完這一生。
童年的陰影雖然每日如影隨形,但到底難敵歲月的清洗,導致一切有些模糊不清。
許笑歌懊悔的搖頭,“我我不記得了”
“沒事,你放松點。那換個問題,冊子里的人你都是從哪兒知道的”沈睿繼續問。
記事本加密的u盤里的東西,是他上學期間和當警察這幾年,搜集的有關報案信息。他把“扶人”“孕婦”“老人”“小孩”這幾類名詞歸為一類作為篩選,因為他始終相信,當年綁架他媽媽和他的人,一定是某個人販子組織集團。
他心里歸類他們為“人販子”,利用人的善良,把人給騙到某些地方,進行綁架,再聯系賣家,出售到某些地方去,形成一條產鏈。
在警察的同學現在全國各地當警察,幾乎每個地方都有這類“人”的存在。只要許笑歌聽說到這些失蹤時間里與利用人之善來行惡的行徑,他都會過去了解。
這些年尤其是青州市,從他在警校開始到如今,不過五年,有過統計的失蹤報案就有二十起,其中家屬口供期間留下過類似“她電話和我說正在幫一個小孩回家”之類的話,就會被他特地標注起來,特別去監察。
可惜嫌疑人太過謹慎和狡猾,每次作案估計都做過長時間的踩點和探查附近的環境,以及確定目標后,才開始動手。
“我歸納起來的失蹤者,大部分都是外來打工者,她們的文化學識都不高。”許笑歌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給說出來“他們的親人報案后,我們警方也派過人去尋找,可畢竟警局人力有限,一段時間還找不到,大家都心知肚明,再找到的機會很渺茫,因此大多數親屬都在第一次報案過后,沒再進行第二次報案復查。”
說到這里,許笑歌聲音哽咽了下,他能體會那些人的難處,可他卻做不到“放棄希望”。
翻看了許笑歌所有檔案信息的周元,忽然開口問道“失蹤者,年紀都普遍處于二十到三十多左右。你現在還能找到這些失蹤者的親屬電話嗎”
這些人的信息都是通過警局了解到的,許笑歌都是在案子沒頭緒后,一切都處于一種“塵埃落地”的絕望中把這些人重新歸檔在屬于自己的“搜尋檔案”里,他時不時都會給親屬電話詢問有沒有更多的線索,或者失蹤者有沒有回來之類的信息。
聽到周元的話,許笑歌點點頭“都有,我都存著”
“現在給他們打電話,問一件事情,失蹤者身體都健康嗎”周元說道。
魏茸聽著有些端倪,“周隊,你是想到什么信息嗎”,,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