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不好說,回頭我替你去找玉姐兒,特別是陸儀那廝,太不象話了,你放心,我必定替你討這個公道回來。”阮十七越說越覺得生氣,陸儀這廝,越來越不是個東西了!
“不是你說的這樣,是我自己該回去了,我”李冬急的額頭汗都要出來了。
“我懂我懂,你放心,你這是真懂事,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阮十七看李冬急的臉都紅漲起來了,趕緊表示,他真懂,她一點兒也沒怪罪那兩只,可這是她體諒大度,不是那兩只做事不錯。
“不用十七爺送,一會兒就到了,阿夏說,十七爺要準備春闈,不敢耽誤十七爺。”李冬聽他一邊串的保證懂了,心里微微放松。
“反正我也要回去,替玉姐兒送你回去,也是份內的事,這里畢竟是城外,你一個女兒家,又只帶了一群婆子,沒事。我本來是要去給玉姐兒祝個生,還有件小禮物,正好給她,我懶得去陸家”
阮十七撥轉馬頭,一邊跟著車子往前,一邊和李冬說著話。..
李冬聽的一個怔神,“給阮姐姐祝個生?今天是阮姐姐生辰?”
“啊?”阮十七看起來比李冬還驚訝,“她請你聽經,沒跟你說為什么聽經?沒跟你說今天是她生辰?”
李冬搖頭,眉毛都抬起來了,她真不知道,唉!她連句道賀的話都沒說,更別提生辰禮了,唉!
“怎么玉姐兒也混帳起來了”
“我沒想到”李冬仔細回想,好象是她疏忽了。
“誰能想到這個?她不說,誰能知道?算了算了,不說這個。”阮十七岔開話,這事兒,回頭他再找玉姐兒好好說道說道,這事兒做的,也不大好。
“大嫂生玉姐兒的時候,不怎么好,病了好些年才好,前幾年,一到玉姐兒生辰,我大哥就抱著玉姐兒到寺里做一天法事,聽一天經,給玉姐兒祈福,也替我大嫂祈福,后來我大嫂就好了,一直到現在,玉姐兒生辰這一天,都是到寺里做一天法事,聽一天經,大約是因為玉姐兒覺得她這生辰,是真正的母難日,所以才沒跟你說,你別跟她計較。”
阮十七先解釋了一通,又替阮夫人陪了句禮。
“怎么能計較這個?阮家姐姐不說,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強要知道,也不好。”李冬聲氣輕柔,這位十七爺,其實人蠻好的。
“你比玉姐兒知禮懂事多了。”阮十七一聲感嘆,這京城,還是有知禮懂事的人的,真是難得啊!
走沒多遠,京城方向,徐煥帶著十來個從人,騎著馬急奔過來,他是剛剛得了李文山的遞話,陸儀出城陪夫人聽經,讓他有空趕過去,找個由頭,把冬姐兒接回來。
阮十七看到徐煥也是一肚皮膩歪,迎著徐煥,交待了幾句,拱手告辭,徑直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