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斯皺眉。他知道那把古怪的武器是怎么使用的了,那居然是折疊起來的,雖然看起來依舊毫無正常之處,卻比最初的形態增加了不知多少的兇險感。
法莫斯大吼一聲,再次揮劍,憤怒之下的狼人力量驚人,即使是遺族也被逼迫得向后退了幾步。用鋸齒部位卡住劍刃,法莫斯對面的青年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他手持的武器木柄卻開始出現了危險的弧度,陡然撒手撤力,黑發青年迅速側身避過劍鋒,緊接著伏地伸腿橫掃,法莫斯還未收力就被絆得向前踉蹌一步,一股勁風向他腦后襲來,隨著梆一聲響,灰發的狼人身形頓了一下,隨即轟然倒地。
人類移民那方也響起了轟然的驚嘆聲。
這個結果發生得太快,遺族青年贏得太利落,不僅獸人,連人類這邊都沒預料到。
伯斯緊走幾步,過去查看同伴的狀況,方才法莫斯被擊倒的時候,遺族青年是用鏟背敲到了他的后腦上,這一點伯斯看得非常清楚,而檢查的結果證明法莫斯確實只是被震昏了過去。伯斯抬頭看向即使勝利也表情平淡,只在注視著手上那把武器時才在眼中閃過柔情的黑發青年,雙方靜靜對視了一會兒,然后伯斯冷靜地說道,“雖然法莫斯已經昏了過去,但作為他的隊長,我宣布從現在開始,他就是你的奴隸。”
他背后的同伴發出不甘的低吼聲,伯斯抬起一只手,制止了他們。遺族那邊很快出來兩個人把法莫斯拖到一邊綁了起來。
“下一個是我,誰來”
隨著聲音一起出現的,是一頭彩發斑斕,讓人連看著都是一種折磨的男人,他的體型看起來甚至比洛江還小一些,身上卻有一種比那位退到一旁的青年還來得危險的氣息。在自然中有某種生物,它們總是隱藏在樹梢上,落葉中或者草叢里,以柔滑的方式移動著,滿含毒液,絲絲作響他就是給人這種感覺。
“滑溜溜的東西。”一位狼人騎士低語著,走了出去。
塔克拉族長挑起眉毛,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他手上拿著一樣東西,和一般的武器有很大不同,看起來像是一條繩子實際上也是一條繩子。
狼人騎士微微壓低身體,警惕地看著他,彩發的族長舉起戴著皮套的雙手,抻了抻手上散射著點點微光的,在末端拴著一把銀色刀片的繩索,將它甩動了起來。
“希望他不要做得太過頭”云深看著明顯進入興奮狀態的某位族長,低聲說道。戰斗結束了一場又開始一場,他和范天瀾也來到了非常靠前的位置。南山族長朝后看了一眼,低聲對洛江吩咐了一聲,后者慢慢退了回來,站到云深身邊。
“贏得很漂亮。”云深對他表示祝賀。
洛江輕聲道謝,頓了頓之后,他說道,“術師我不想要這樣的奴隸。”
“我們也不需要。”云深笑了笑,然后他轉頭問另一位青年,“天瀾,我們能贏幾個”
“5個。”范天瀾回答他。
云深點點頭,“如果那位銀發的騎士也上場,會有什么影響嗎”
范天瀾搖頭,平靜地說,“他上或者不上,結果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