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為了利益,可以出賣一切。”
“對。”
二人聊了許久。
“你那兒子可調皮”
提到這個,楊玄可就不困了,“那小子脾氣不好。不過,小時如何,大了說不定。此刻說什么都太早,是騾子是馬,到時候拉出來熘熘。”
二人就在樹下緩緩說著。
一個時辰后,楊玄才告辭。
焦明忠等他走后才進來。
“中丞,先前楊玄”
“嗯”廖勁閉目輕哼。
“是。先前楊副使去了校場,出陳州軍五百人,與北疆軍五百人站隊列,北疆軍不敵”
“不服,便打到你等服”廖勁頷首,“軍中一味懷柔只會助長將士的桀驁不遜,這等手腕,不錯。”
“隨后去了城外河邊,兩邊一起下河,北疆軍先怯了。”
“老夫,明白了。”廖勁睜開眼睛,“陣列練的不是什么兵法,而是膽量與規矩。一聲令下紋絲不動,一聲令下雖萬丈深淵亦能踏入。這樣的軍隊,就算是手持木棍子,依舊能令對手膽寒。好個小子”
焦明忠低下頭,“楊副使令人拿下了孔瑞二人。”
“嗯”
焦明忠說道“那二人乃是北疆宿將啊中丞。”
廖勁靠在樹干上,陽光透過枝葉,映的他的臉上斑駁一片,“先前他來,說了這里。”廖勁指指兩邊挖出來的土,“相公喜種菜,老夫喜花樹,老夫搬來,定然是要換了花樹。明白嗎”
見焦明忠茫然,廖勁嘆道“老夫的腿,沒法再騎馬。那么軍中誰管只能是他來管。既然他來管,他喜歡種地也好,喜歡花樹也好,都由得他。”
“可卻無視了中丞。”
廖勁笑了笑,“他來了,說了一個多時辰,其實就是說一個道理。”
焦明忠問道“下官敢問”
廖勁說道“要么他來,要么老夫來。”
他看著焦明忠,問道“你覺著,老夫能來嗎”
焦明忠低下頭。
廖勁說道“老夫本想說些什么,可他卻說,此刻說什么太早,是騾子是馬,到時候拉出來熘熘。”
焦明忠眼前一亮,“開戰”
廖勁澹澹的道“老夫,拭目以待”
楊玄出了廖家,赫連燕等人跟在身后。
“一群蠢貨閑極無聊,南賀”
“在”南賀上前。
“斥候前出,查探南歸城一線遼軍虛實。”
赫連燕心中一凜,“郎君這是要”
楊玄止步,澹澹的道“既然要震懾那群棒槌,操練,顯然是不夠。那么,便用一戰來抽打他們的臉,直至他們懾服。”
韓紀問道“那廖中丞那”
這樣會不會有些打臉
楊玄負手看著前方,“我敬重他,該商議之事自然會尋他商議。但我不想頭頂上時刻懸著一個婆婆,喋喋不休的念叨著這樣不行,那樣不好。此戰,順帶讓他看看,我執掌北疆,會更好”
討逆是個大題目,若是等到了完本,大伙兒兩眼懵逼。這討逆怎么成功的軍隊。你軍隊那么牛逼的嗎為何對你忠心耿耿為何那些人,那些勢力會支持你憑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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