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呀。你怎么不叫呢。”
他看上去很是有些失望的樣子,伸出一只手扳住黎川的下巴,強迫后者仰起頭來與自己對視。
“你再這樣固執”商容皺了皺眉,似乎是在認真的思考著什么。
“就怎樣”黎川笑了,“殺了我嗎”
“我怎么會做出那種事情,你都是怎么想我的”
商容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但是那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里面卻滿是促狹的笑意很顯然,這個人可絕不像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當真覺得傷心甚至說不定在心底,反倒覺得這是一個極為有意思的曲目。
“我只是想說你再這樣拒不合作的話,我可就要親你了。”
男人壓低了聲音,發出了沉沉的笑,帶動著胸膛都在一下一下的震動。
沒錯。
他的確是用著如此霸總的姿勢、如此霸總的語氣,說出了如此
奶狗的話。
“”
在黎川此前那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面,委實是沒有見過這樣沒臉沒皮的人。以至于他一時之間瞠目結舌,居然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好。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商容十分擅長打蛇隨棍上,從來都不知道臉皮為何物。他低下頭去,但是被黎川一只手撐住了臉,用根本就不容拒絕的力道給硬是推開來,絕不讓商容跟自己沾上哪怕一點。
“商容”
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商容見好就收,沒有真的去逼著黎川做什么那樣過于下作和掉分,以商容的驕傲還不至于如此。
“不過還是多少考慮一下吧。”商容收回手,站直了身體,不再對著黎川造成過多的壓迫,“雖然你口口聲聲的說謝輕侯對你很好、一直都有照顧你,但是事實上我每一次能夠看到的,卻只有你獨自一個人遇到險境。”
商容都稱得上是苦口婆心了,他大概很難有像是這樣好聲好氣的去和誰說話的時候“謝輕侯,并非良人。”
黎川稍微沉默了一下,隨后才有些匪夷所思的詢問“你的意思是,你就是良人了”
商容并不否認“至少比謝輕侯好,對吧”
他朝著黎川攤開手來,掌心上是一枚玉白色的鱗片。扇形,在那些從頂層的彩窗里照射進來的光的照耀下,就像是一塊質地上佳的玉石,看著像是在黑夜當中都可以散發出瑩瑩的光澤來。
黎川緩緩的敲出了一個問號“”
“做什么”
他不甚理解的問。
“因為我是真的挺喜歡你的”商容這樣說著,將那一枚鱗片不由分說的塞到了黎川的手中,“你看,謝輕侯不在意你,我卻真的沒有辦法就這樣將你放著不管。這是我的鱗片,在需要的時候,想來應該是能夠為你一些幫助的。”
他將剛剛那一大摞書當中,最底下的、同時也是黎川最開始想要拿的那一本書抽了出來,也一并遞到了黎川的手中。
“你最開始想要拿的就是這本吧來來,別生氣了,給你給你。”
“”
黎川心情極為復雜,但是該拿的書當然還是要拿的。
他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心底的好奇,選擇了朝著商容詢問“既然最后會給我你之前為什么又要那樣做”
這是在指商容此先那令人發指的惡作劇行為了。
商容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