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沉著臉沒說話,她也不敢多問。
一小時后,兩人停在校門口,徑直往教導處跑去。
一推門就看見阮鴻鑫,頭頂通紅
的血跡,神智呆愣。
楚婉蕓一下沒站穩。
她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當即沖到阮鴻鑫跟前,“兒子媽來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你說話啊”
教導主任尷尬上前,“我們問他一小時了,可他就是不說話。”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阮鴻鑫和別人打架。”
“但他下手太狠,就把對方打成重傷,現在都拉去住院了。”
“而且他頭上的血,也不是他的。”
阮鶴臉色難看,他摸摸阮鴻鑫的頭,見他的確沒有傷口。
但這么多血跡在他頭上,要說他把別人打成重傷,阮鶴是絕不相信的
楚婉蕓可不管這個,當即哭著說“你快說,到底是誰欺負你的”
“我和你爸都在這兒,有什么事我們擔著”
教導主任還要說話,不想一直沒動靜的阮鴻鑫,這會兒有了嘴。
“爸,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正當防衛。”
“之前他就總是帶頭孤立我,不單是這樣,還經常在我牙膏里放針。”
“還在我鞋子里放大頭釘,也在我枕頭里放過刀。”
越往后說,教導主任臉色頓時驚變。
他忙對阮鴻鑫嚴厲道“阮鴻鑫,你這話說的是真的”
“要知道一旦查出來是假的,你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阮鴻鑫抬眸看他,“老師不信的話,盡管去查。”
這些事情,都是他做過的,只不過對象不同罷了。
就算有人去查,他有的是“證人”
見他一臉不怕查的樣子,教導主任心底一沉。
阮鶴臉色極其難看,他從不知道兒子竟是過的這樣的日子
楚婉蕓適時的紅著
眼,看向阮鶴“我們給兒子轉學吧。”
阮鶴瞬間想起,之前她就提過這事,只是當時想讓他過完這學期再說。
沒想到
不再耽擱,阮鶴立馬讓人辦理轉學手續。
至于打人這件事,他直接要到對方家長的聯系方式。
談妥后,阮鴻鑫成功轉到華城。
楚婉蕓眼底閃過一絲得逞。
當晚,阮鶴就著此事,問楚婉蕓怎么之前沒和他說。
楚婉蕓頭靠在阮鶴肩上,臉上有些落寞,但仍舊揚著笑。
卻讓阮鶴看的有些心疼。
她說“我們母子三人原就是靠著你,只是你總顧著那頭,難免輕了我們這頭。”
“就算之前告訴你,你又能怎么樣”
“現在我們雖有了證,但外頭的人總記著云嵐,我又能怎么樣”
說著,積攢了二十多年的委屈,頃刻泄了下來。
一時間,阮鶴喉嚨口頓時像是被人噎住一般。
他忙把她攬進懷里,安慰“別哭,別哭。”
“我的一顆心都在你和孩子身上,我總歸是想你們好的。”
楚婉蕓心頭一動,吸吸鼻子“云嵐的事也塵埃落定了。”
“我只問一句,你想好什么辦我們的婚禮”,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