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阮櫻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的環境已經換成廢舊房間。
阮櫻活動了下脖子,后腦勺的疼痛感刺激著她,低頭看了眼現狀。
自己坐在椅子上,手被反綁,雙腳也被固定在椅子腿上。
好在現在房間里,就只有她一個人。
阮櫻雙手不斷活動者,視線卻在不斷四處尋找能夠脫困的方法。
嗅著空氣中鐵銹的氣味,周遭布滿的蜘蛛網無一不在彰顯它的破敗。
光照透過門外的縫隙,阮櫻心底大概估算了下時間。
不再耽擱,她咬牙站起身來,小幅度挪動的同時,順帶尋找利器,解開雙手的繩子。
剛好這里的環境多是金屬,雖是已經生銹,但斷裂開的管子倒能讓她得以撿漏。
一邊磋磨著身后的繩子,一邊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聽著門外的對話,似乎只有兩人。
阮櫻猜測另一個人應該是暫時離開,要么上廁所,要么就是買飯去了。
感受到手中的繩子即將斷開,她咬牙掙開,不想卻是身上的椅子掉在了地上。
弄出些許動靜。
門外的鑰匙轉動。
下一秒,一男子進來,是先前勸說抓緊時間的紅毛。
只見他面色懷疑的盯著阮櫻,惡狠狠的敲著手上的棍子,“你最好老實點!”
“別想耍什么花樣。”
“否則就別怪我們撕票了!”
說及此,阮櫻頓時奧斯卡影后附體,臉色冷酷道:“你們的雇主是誰?”
“她給你雙倍,我可以給你們三倍,只要你們放了我。”
此時,阮櫻不動聲色地脫掉手上的繩子,眼神直直的盯著對方。
紅毛也不是嚇大的,嗤笑道:“阮氏大小姐好大的口氣,不過我們人在江湖,講的就是一個義氣!”
“您這點小心思就藏好吧!”
說著他就轉身意欲離開。
說時遲那時快,阮櫻雙手就繃直了手中的繩子。
下一秒只見她猛地扣住對方的脖子,死死勒住,讓其說不出話來。
間隙之下,阮櫻還掐著嗓子叫嚷,“你別過來啊!”
“啊……救命!求求你……”
捏著手里的繩子沒放松,阮櫻叫喊幾聲就放棄。
他們綁她的位置很空曠,周遭空無一物,這會兒倒是方便她反擊。
不多時,對方掙扎的力度漸小,阮櫻頓時松開繩子。
殺人,犯法。
但,自衛不是。
不過未免日后法庭掰扯,阮櫻此時卻是控制著力度,僅僅將其勒暈。
隨手脫下腳下的兩只襪子,面無表情的捏住對方的嘴,喂下。
操起手邊多余的繩子,綁出一個越拉越緊的繩結。
隨后,一個輕盈的身體在房內輕聲跳動,新鮮的“人質”就出爐了。
盯著對方幾秒,阮櫻決定再上一道保險,抬手便是迅速的在對方后脖子處斬了一個手刀。
之后,便是阮櫻開始收繳對方的“裝備”。
一個手機,一只打火機,一串鑰匙,還有一根棍子。
阮櫻按著手機發短信,隨后提著打火機,若有所思。
沒等她多想,門外另一個人覺得紅毛進來的太久,不禁啐了一口痰,“別搞事,一會兒那誰就回來了!”
阮櫻頓時嚶了兩聲,蒙混對方,但與此同時,她也捏緊手中的棍子,摸到唯一的風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