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心底有疑問,但是阮櫻并沒多放在心上,余光掃了眼,便抬腳上臺階。
而對方卻并不想這么放她過去,丁超甩著手里的車鑰匙,“怎么堂堂阮大小姐,也到公安局來樂?”
“是來自首的嗎?”
聽著這話刺耳,阮櫻轉過身來,面無表情道:“難道你不是有嫌疑,才被叫過來的嗎?”
被對方戳破來意,丁超臉色頓時陰郁。
沒等他再說,陸錦就從里面走出來,看兩人都到齊了。
她揚著笑說:“阮小姐先跟我來。”
轉頭又面無表情的對丁超說,“你先去登記一下。”
感受到差別待遇的丁超,當即臉色不好,言語囂張,“還說什么人民公仆,還不是見錢眼開的勢力。”
他說的聲音不大不小,但卻犯了眾怒。
于是,沒等陸錦有所反應,門前的一個抬手掏出手銬一把將人銬上,義正言辭的說著拘捕的罪名。
管他嚷嚷什么“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直接把人關起來。
本來這一片的事兒就多,還被人莫名辱罵,工作氛圍一下子緊張起來。
與此同時,陸錦亦是臭著臉,帶阮櫻去辦公室里。
門外邊的事,眨眼間就跟風靡了一般。
男警官端著陶瓷杯,喝了一口,問道:“小陸,剛外邊怎么回事?聽說來了個傻x?”
陸錦扯了扯嘴角,“可不就是個傻x。”
一直在錄檔案的女警官,聞言,頭也沒回的問:“都什么事兒,說說?”
“讓老王給你說,我這兒先做個筆錄。”說著,陸錦就從工位上拿出一支筆和一本本子,帶人去做筆錄。
半小時后,筆錄結束,阮櫻出門時恰巧看見了阮麗晴。
她臉色憔悴得很,看樣子估計是一夜沒睡。
阮櫻抬手將頭發勾到耳后邊,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做了就得有承擔的后果。
坐進后座,阮櫻收到了小草推送過來的監控小視頻。
是楚婉蕓昨晚定了一張m國的機票,但又取消了。
訂票時,看時間她那會兒還沒脫困。
取消的時間,是在阮麗晴被捕之后。
所以,她想做什么?
想到前世,難道楚婉蕓想這么快就殺了她?
要真是這樣,她完全可以不用弄出逼婚這一戲碼。
按下心中的疑惑,阮櫻還沒忘記先前的墓地發現的線索,只是被陸韶青拿走了。
想定,她抬頭說道:“去陸氏集團。”
張金二話沒說,直接驅車把人送到公司樓下,照舊在車里等著。
阮櫻提著裙擺,直奔專屬電梯,上樓找陸韶青。
因為先前那次,前臺已經充分看出來阮櫻和陸韶青的關系匪淺,所以她來也沒有多加干涉。
透過玻璃門,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在辦公桌后,認真工作的男人。
阮櫻抬手敲了敲門,便擰開門把手。
“有空嗎?我有事要找你。”
感受到同以往不同的親昵,這次阮櫻的態度疏離而有禮貌,陸韶青神色不變的示意她先坐下。
“等我五分鐘。”
阮櫻點頭同意。
坐在沙發上,她想著之前陸韶青帶走的信息,是沒查到背后人,還是查出來了卻為什么不告訴自己。
這件事是和她有關,是楚婉蕓干的事。
思緒亂飛,不得其解。
給她倒了杯咖啡,陸韶青放在她面前,目光沉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