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阮櫻還有什么不明白,他就是嫌臟,怕弄臟爪子!
要問陸韶青為什么這么怕臟,其實一切都來源于掉毛式的洗澡。
他,不想變禿。
見他沒再整出什么幺蛾子,阮櫻復又繼續吃飯。
“咦?阮同學?真是很難得會在食堂看見你啊?”章湖滿眼驚喜的看著阮櫻,隨后看了眼對面的座位,“不介意我坐這兒吧?”
阮櫻搖頭,選擇在食堂吃飯,她就已經想到肯定會遇到同學,想到下午就是彩排,那這時候碰上章湖倒算是意外之喜。
想及此,阮櫻適時的釋放善意,“聽說今天下午一點彩排,我想去看看。”
聞言,章湖神色有些怪異,“阮同學從哪里聽說的?這時間不對可比我們通知的早了一個小時。”
“啊?可能是我聽錯了吧。”阮櫻笑容不變,直接將這話揭過。
章湖卻覺得既然有傳言提前一小時,恐怕是有什么問題,于是手上的筷子又加快了幾分。
咽下一口飯后,章湖說道:“過會兒阮同學有事嗎?”
“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可以一起走。”
聞言,阮櫻自然笑著點點頭。
而蹲在包上的陸韶青,瞥見阮櫻的笑容,爪子憤憤的在包上踩了兩腳。
隨后嗷嗚一口要上黃燜雞,只是下一秒,陸韶青哇嗚一口吐出來。
狠狠地瞪著眼前這鍋,很是苦大情深。
喵的!燙到他舌頭了!
察覺到大黑的不對,阮櫻忙丟下手中的筷子,雙手扭過他的頭,下意識掰開他的嘴,把舌頭扯出來。
陸韶青一臉懵逼,看見章湖一臉震驚的樣子,他后知后覺的才反應過來。
這女人居然扯他的舌頭!
吸溜一下將舌頭收回去,抬爪就對著阮櫻的胳膊肘一拍,注意影響!
以為這樣就能讓阮櫻知道他的心思了嗎?
并不。
阮櫻以為他是受了委屈在撒嬌,于是乎,阮櫻雙手捧著一顆貓頭,就是吧唧一口。
“好了好了,不鬧脾氣了,我給你去拿個小碗,咱們冷一冷再吃哈。”
被“輕薄”的陸韶青,沒仔細聽阮櫻后續說的話,他就知道一點:
這女人又占他便宜!!!
不過想想再過不久,他們就要訂婚了,親吻什么的,也行的吧。
陸韶青逐漸平緩了過快的心跳,轉眼就見阮櫻回來了。
嗯,拿著他的碗。
知道大黑有潔癖,阮櫻直接轉道去超市里買了個玻璃飯盒。
將每一塊肉和配菜都挑出來,放在飯盒里晾著,之后才又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這一操作,看的章湖目瞪口呆。
這哪里是在養貓啊,這分明是在養祖宗啊。
不理解。
于是,章湖也同步問出口:“阮同學,你家貓都這么嬌氣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