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櫻搬完椅子回來時,毛絨絨們這邊交流結束了。
對于沒有惡意的靠近,它們已經能稍稍接納她了,因為這只黑貓說過會兒會有夜宵吃。
于是毛絨絨們沒急著走,等阮櫻再過來時,手里果然拿了不少貓條,嗯,都是之前給大黑拿的“存糧”。
最初不知道大黑不吃貓糧,所以作為飼主的阮櫻,毫不夸張的狂購了好些貓咪小零食和玩具。
本以為會浪費,不想這會兒正是派上用場。
嗅著鮮香,獅子貓不由得舔舔嘴巴,有些焦躁難安。
扭頭看三花它們,這兩只年紀小,還不知道“社會險惡”,聞見香味后,僅是猶豫了幾秒鐘就沖過去了。
便是身旁的大橘,都沒來得及阻止。
不過看那只黑貓一點動靜都沒有,大橘提著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阮櫻抬手推了推拱來拱去的三花,柔聲道:“別急先等會兒。”
“誒?你們好歹等我把口子撕開……”
但這兩只沒聽她的,滿腦子都已經被貓條占據,它們現在只想干飯!
在旁邊觀望了有幾分鐘,獅子貓終于忍不住了邁開腳步。
因為它要再不過去,就那么一點的貓條都要沒了!
躲在周遭打盹兒、看熱鬧的毛絨絨,見狀紛紛湊過來想飽餐一頓。
大橘已經有兩歲了,自覺是個老貓了,瞧見這么多小輩干飯,它也不急著上前。
故作不經意的走到黑貓身邊,大橘大著膽子說道:“您這次教訓的人,需不需要我們再去露兩手?”
陸韶青一愣,眼神看了眼它、又扭頭看身后那群干飯的貓崽子,語氣清冷,“不用。”
大橘頓時松口氣,這貓不惹事,能處。
結果下一秒,就聽到他說:“我做事不用老弱病殘。”
大橘:……
這會兒,它忽然覺得爪子有點癢,怎么辦?
半小時后,阮櫻撐著下巴看它們整齊劃一的伸舌頭、舔爪子、再洗臉。
一下又一下。
莫名有些不對勁,定定看了幾秒鐘,阮櫻發覺不對勁的就是大黑。
它居然“睡著”了!
沒等她發作,此時張金過來提醒說,“小姐,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聞言,阮櫻一看時間還真是。
于是二話不說,直接撈過大黑,復又和毛絨絨們打了聲招呼,就關門了。
三花的爪子正舔的入神,聽到這砰地一聲,舔一半的舌頭都收回來。
一旁的奶牛則是被被嚇的全身炸毛,下意識倒退好幾步。
而獅子貓就淡定好多,畢竟它曾經也是有過主人的。
不過現在它“自由”了,把臉洗完,它右爪落地,目光堅定,“走,回去睡覺!”
一眾毛絨絨什么時候離開的,阮櫻他們并沒特別關注,只是第二天一早,云鎮海手在社會新聞的頭版頭條看到這一條,笑道:“這年頭,貓都能集體蹦迪了?”
阮櫻疑惑,探頭看去。
豁,這不是昨晚的獅子貓?!
她立馬意識到這肯定是昨晚,它們回去路上被人拍到就連夜登上報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