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陸韶青一出門后,就連連打了兩個電話,雖然都是極其簡短的話語,但阮櫻大致猜出陸韶青是準備要有什么大動作了。
在靜謐的車廂內,一時間兩人無話。
關順握著方向盤,眼神時不時的看著后視鏡。
不多時,正巧被陸韶青逮個正著,眼神凌厲,“好好開車。”
關順被看的渾身一個激靈,結果下一秒左邊恰巧一輛超車。
一個s蛇形打轉,三人有驚無險。
陸韶青極其自然的抱著阮櫻,車子穩定后,他第一時間先看阮櫻要不要緊。
得知她沒事,陸韶青的手卻未放開,抬頭就瞪著關順,“眼睛別亂看!”
關順弱弱的應了聲,內心也在后怕。
正要出了事,別說先生有事,就算沒事,他的皮也要被他們給扒了!
摒除雜念,不再多想,關順直接將后擋板給搖起來,眼不看為凈。
陸韶青&阮櫻:……
阮櫻左臉靠在陸韶青的肚子上,耳朵聽著對方規律而有力的心跳聲,心底寧靜。
他是活著的。
前世一直漂浮在他床頭,直到他死的時候,阮櫻也感受到痛感。
“你還要在我身上賴多久?”聲音從胸腔里傳出來,阮櫻聽的左耳滾燙。
睥睨狹長的眼尾,紅潤的嘴唇,太欲了。
沒敢再看,阮櫻垂著頭,抬手就按下陸韶青的大腿,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還不是你總扒拉我。”
陸韶青抬手抻了抻身上的衣袖,說道:“知道誹謗要吃幾年皇糧嗎?”
“除了這個,要是剛才我沒救你,你現在最少額頭一塊青,后腦勺恐怕也有一塊。”
“要是力度夠大,稍加不注意,萬一你失憶了,那就更嚴重了。”
“就這,你還說我,扒拉你?”
一番后果分析,聽得阮櫻臉頰微紅,眼神不住的瞄向陸韶青的眼尾。
阮櫻咽了咽口水,忙說:“是我是我扒拉你!”
【這么有顏的男人,可太想吃一吃了!】
陸韶青:……
匆匆“嗯”了一聲,陸韶青扭頭看窗外,說什么吃、吃他?
這女人真是太不矜持了!
心底雖是這般腹誹,但陸韶青的耳垂已是紅的滴血。
要不是夜色降臨,車內又是昏暗不明,否則阮櫻定然第一眼就看出來。
坐直了的阮櫻,姿態極其乖巧的坐著,腦袋放空半晌。
后有不知不覺的想起宴會上的情節,最有意思的就是陸韶青的反應。
在阮櫻的腦海里,直接以她的視角,從頭到腳的掃視一番,尤其是對著幾個地方停頓的時間,連陸韶青都覺得臉色通紅。
這女人怎么回事!
一天到晚腦子里全是和他ghs?
咳嗽幾聲,直接打斷阮櫻的遐想,她眼神看過來,似是疑問。
下一秒就從抽屜里掏出一瓶礦泉水,阮櫻說道:“喝些水吧,喝酒了總覺得干一些。”
道了謝,陸韶青接過喝了兩口,察覺到阮櫻的視線掃過來,他不動聲色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仰頭又喝了好幾口水。
喝酒,的確容易嘴干。
一刻鐘過后,阮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