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阮氏正需要那項技術的授權,聽說這家公司是陸氏長期的合作伙伴,你去找陸氏幫個忙。”
“最好明早上班前就給我答復。”
聽到阮鶴的自信宣言,電話這頭的阮櫻不禁笑了。
既是笑阮鶴的狼心狗肺、也是笑云嵐這么多年的真心都是喂了狗了。
就算是養了這么多年的女兒,最后也不過是當成利益交換的籌碼。
這么一個白眼狼,真是罕見。
似是沒聽見阮櫻的笑聲,阮鶴只知道阮櫻沒說話,他不耐煩的催促道:“你聽見了沒有!”
“我也不管你聽見沒有,反正我明早就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復!”
“就這樣,掛了。”
阮櫻默不作聲的將手機熄屏。
張金頻頻的透過后視鏡看阮櫻,他安慰道:“小姐你別聽他的,阮氏是個什么東西,也敢讓你去張這個口。”
“你和姑爺還沒結婚呢,別為了這種事平白讓陸氏那邊看不起咱們。”
看見張金這個外人,都比自己還要憤慨,阮櫻不禁噗嗤一笑。
“誒!笑了就好啊,總算是笑了。”張金松了口氣,咧著嘴笑道。
阮櫻神色舒緩的靠在椅背上,溫聲道:“謝謝張叔。”
張金回以一笑,“不用謝的小姐,阮鶴這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聽到這兒,阮櫻頓時來了興趣,在她追問之下,才發現,原來阮鶴在創業之初,就已經對云嵐做過這樣的事了。
“所以阮氏現在的規模,實際上都是我媽用人脈給喂出來的?”阮櫻面色沉著的問道。
語氣中的肯定,讓張金忙確認的點頭,他補充道:“其實這些事情,也是有跡可循的。”
“就像是鴻達數字,以往都是跟汪氏一直友好合作的,后來又為什么突然就選擇了籍籍無名的阮氏?”
“在電子這一行業,老牌子代表的多是品質和核心技術,而新牌子代表的是創新和效率。”
聽及此,阮櫻接話道:“所以要是沒有老牌子帶著進去,阮氏恐怕連現在的狂舞都不會生產出來。”
這話一出,張金點點頭,因為他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阮氏的能力,現在看來真是軟弱不能自理。
阮櫻沉吟片刻,等訂婚一結束,就該收網了。
想及此,阮櫻瞥見手邊的一沓書本,下定決心,下學期她要跳級。
努力抱緊了考前佛腳,阮櫻終于填完了最后一科的期末試卷,她不禁松口氣。
看時間距離考試結束還有半小時,阮櫻本想坐著發呆到結束,結果無意間瞥見陸韶青在外面。
于是,她二話不說,直接收拾東西,交完試卷就離開了教室。
而坐在阮櫻后面考試的阮麗晴,雙眼猩紅的瞪著她離開的背影,沒看多久,就被監考老師提醒她趕緊做卷子。
時間緊迫,她卻還有一整版反面還沒來得及做。
見狀,阮麗晴又是狠狠的剜了一眼前面阮櫻坐的桌子。
這邊阮櫻一出教室就是歡天喜地的朝著陸韶青蹦過去,直到快到的時候才稍稍克制的行走。
陸韶青卻始終都是微笑著看她,“結束了?”
“嗯!”阮櫻狠狠的點頭。
陸韶青伸手去抓她的小手捏了捏,“走吧,家里都已經準備好了。”
阮櫻頓時眼前一亮,殷紅的唇抑制不住的上揚。
陸韶青稀奇的看了她兩眼,復又移開,后又不住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