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櫻追著車主的信息,只查到這輛車是個套牌車,車型雖然不變,但牌照卻是有好些個。
而現任的車主,查出來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結合這件事,很難說這不是個替罪羊。
線索斷了。
阮櫻咬著唇,抬手將監控全部小窗到大屏幕上,她站起來,眼睛不錯眼的掃視著。
半小時后,阮櫻發現這家賭場的背后,恐怕和這個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因為她發現,賭場周圍的建筑上,尤其是墻上,每一根柱子的陰面,都存在一個類似花體的符號。
而這個符號,恰恰就是阮櫻剛才見過的紋身。
這就好比是個logo,不過做的很隱晦就是了。
既然有這一發現,阮櫻登時就想下去,趕巧海草又發了一封郵件。
原來是他發現目標男人,有了蹤跡。
阮櫻立時連上賭場周遭的街道監控,根據原先建設的一個自行開發的人像比對軟件進行比對。
不多時,阮櫻找到了他的蹤影。
與此同時,賭場的事一發生就有人報了警,等佛伯樂趕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是一小時之后。
阮櫻讓海草盯著賭場,自己則是根據監控追擊目標男人。
但隨著追擊距離越來越遠,目標男人的行動軌跡終是斷了,不過阮櫻并沒有灰心。
她圈出消失的范圍圈,還順帶給人像對比的軟件上架構了一個警示功能。
只要一旦發現,阮櫻就能收到短信實時播報。
腦中思維處在高速運轉期間,陡然門被敲響了,阮櫻心臟驟然一抖。
扭頭看過去,是云華遠,阮櫻不禁松了口氣。
“在做什么?怎么一臉心虛的樣子。”云華遠眉毛一揚,說道。
阮櫻抬手拍拍胸膛,不著痕跡的將電腦按下睡眠,笑著說:“沒什么,舅舅怎么也沒睡?”
云華遠表示剛忙完工作,叮囑她早點睡就離開了。
將門帶上后,云華遠臉上輕松的神情消失,他剛剛得知洛城的賭場出事了。
手下的人查到那個男人也在洛城,前兩天都回去賭場玩一把,除了今天沒去。
不知道這兩件事有沒有關聯,就算有,也不能讓阮櫻知道。
要不是張金告訴他,他現在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
想及此,云華遠轉身上樓,他還要再做一件事。
關上門后,阮櫻就伸了個懶腰,洗了把臉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阮櫻一身干練著裝,很明顯這是要干大事的節奏。
察覺到云鎮海和云華遠的視線,阮櫻云淡風輕的說自己是要去參加阮氏的股東大會。
云華遠瞬間知道,外甥女這是要動手了。
而云鎮海也猜到了,即便他不再擔任董事長,外孫女準備干的事情,他也能猜出幾分來。
不過對此,云鎮海并不會加以阻攔,反倒是對云華遠叮囑道:“你看著她些。”
阮櫻立馬表示自己不會有事的。
看了眼時間,阮櫻沒再多說,同他們打聲招呼,就和張金離開了。
“小姐,今天的股東大會,您就要將阮氏拿到手嗎?”張金掃了眼后視鏡,問道。
阮櫻將手里的文件攥緊,唇角微揚,“今天得看天意。”
“不過多數應該是不容易到手,因為阮鶴定然不會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