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阮櫻的心思,陸韶青抿嘴,神色冷凝,但看對方似乎有些慫,他復又緩和了幾分。
陸韶青抬手撫上她的臉,“別讓我擔心,好嗎?”
仿佛情人在耳畔呢喃,阮櫻有些不自在,“咳,知道了。”
像是不放心,陸韶青又追加了一句,“你要是不乖,我有的是懲罰。”
自從上次那個“懲罰”過后,阮櫻似乎有些聽不得這兩個字,畢竟是讓人又羞又臊懲罰,還是拉燈睡覺的好。
陸韶青揚了揚眉,沒說話。
轉念想起剛才聽到楚婉蕓他們兩個,想要借口阮櫻向云鎮海施壓這件事,陸韶青直接提醒阮櫻要小心。
聽及此,阮櫻神色古怪。
從之前找到的音頻來看,他們是知道自己和阮鶴沒有血緣關系的,那現在還想利用她,目的恐怕就是想讓她和當初的云嵐一樣,好打著云氏的旗號吸血。
想及此,阮櫻眼神冰冷,抬手就按下內線叫來張秘書。
對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對于老板們的“辦公室癖好”,他早已練就面無表情的匯報工作。
之前阮鶴和楚婉蕓在辦公室打撲克,也是他清的場。
現在阮櫻坐在陸韶青腿上,道理是一樣的。
拋開心底的胡思亂想,張秘書推了推眼鏡,“小阮總,您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阮櫻漫不經心的指著桌上的文件,說是要給阮鶴的,讓他今天看完再給她。
聞言,張秘書點頭應是,“小阮總,阮總他剛才回家了,今天他恐怕是看不完了。”
阮櫻挑了挑眉,“他請假了?我怎么不知道?”
張秘書有些難解釋,畢竟之前人家是做一把手當老板的,自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從來都沒有過請假一說。
現在后退成了二把手,自然還保留著之前的習慣,一時改不過來。
阮櫻自然知道這些,但是她才不會給阮鶴遮掩,“沒跟我請假,擅自離崗,按照公司規定該如何?”
張秘書直接掏出員工手冊,“曠工一天,記過扣全勤績效;曠工兩天,記過當月工資清零;曠工三天,辭退。”
阮櫻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那就按公司制度處理吧。”
于是,剛到家的阮鶴,就看到公司大群里,總經辦通報阮鶴曠工,記過全員通報,并扣除當月全勤和績效。
登時阮鶴的臉都綠了,第一反應是哪個沒眼色給的膽子讓她這么干的!
但下一秒阮鶴知道了,就是阮櫻那個白眼狼給的。
因為這件事通報完,阮櫻就在下面很官方的點評,‘希望大家引以為鑒’。
見狀,阮鶴恨不得去撕爛她的嘴。
引以為鑒個屁!
阮鶴發瘋似的砸東西,看的楚婉蕓心驚肉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難不成是因為阮鴻鑫的事情?
可不是有云鎮海嗎?
或者是因為事情又有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