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那邊有新動態了,今天阮鶴的股份份額新增加6%。”陸韶青抱著阮櫻的腰,說道。
聞言,阮櫻沒有意外,原本就將有預料到這個,只是沒想到阮鶴竟還能給楚婉蕓留下4%。
不過不重要,阮櫻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接手阮氏這個爛攤子。
采用股份先將阮氏拿到手,主要是為了打擊阮鶴,再側面逼出楚婉蕓手里的股份。
她的最終目的,是要阮鶴他們兩個,自食惡果。
現在不過才走到這一步,接下來該是將阮氏“完好無損”的還回去了。
陸韶青狐疑的看她,“你不打算把阮氏收著?”
阮櫻搖頭,“阮氏是他用我母親的嫁妝創辦的,一年能有多少盈利,我這兩天看得出來。”
“我倒還不至于留下一個無底洞去填,憑白惹得一身騷。”
陸韶青撫摸著她的后脖頸,只覺得皮膚的觸感是真滑,若有所思。
他回頭會讓關順好生“關照”阮氏。
果然阮櫻剛得到這消息,第三天阮鶴就興師動眾的表明自己手中的實力。
開會成員并沒有反對,因為三天兩頭換人,對他們而言,其實影響不大,況且這中間間隔才幾天?
能有什么影響?
這樣想的人,不只是他們,就連阮鶴也是如此想的。
看到阮櫻這么不吵不鬧的交出權力,阮鶴得意的很,只以為是她年輕不經事,順帶口頭教訓幾句。
“今天我還能站在這里,說到底你還是太年輕了。”
“像你這個小的年紀,就該在學校里多讀些書才對。別沒事總想插手公司里的事。”
見阮鶴斗勝的樣子,阮櫻的嘴角上揚,面上絲毫不見氣惱,“恭喜你,阮總。”
說完她復又轉身向這幾天積極協助的職員道謝,不多時阮櫻便帶了人收拾東西走人,絲毫沒有留戀。
不過在這期間,楚婉蕓還假意挽留之姿態,盯著阮櫻別將要緊的文件。
對此,阮櫻旁若無人的翻白眼,也不想想要是她真想做這些極其明顯的小動作,在位的那些天,就已經很足夠她將這些東西全部復制一遍了。
何必要等到現在。
不過阮鶴他們卻不這么認為,所以楚婉蕓才被“指點”過來盯著。
將東西全部收拾停當,阮櫻淡笑著,“我只帶走了我的東西,和阮氏有關的一切,我都沒碰。”
“現在,我們能走了嗎?”
當著外面這么多人面,楚婉蕓被問的臉熱,只干巴巴道:“我們原本也沒這個意思,是你誤會了。”
阮櫻截斷她的話,說道:“不管你有沒有這個意思,左右還有這么多人證和監控看著,和阮氏相關的所有文件,我可沒有帶走一張紙。”
“你可是親眼盯著的。”
說罷,阮櫻似笑非笑的盯著楚婉蕓,后者被看的心口直跳,但當著眾人面也只好肯定的點頭。
結果下一秒,阮櫻就趁著檔口表示,日后有人要是起了害她的心思,希望能有人站出來作證云云。
聽得楚婉蕓眉頭緊皺,但阮櫻卻是不管不顧的撂下這么一堆話,就離開了。
楚婉蕓盯著阮櫻離開的背影,心底想著昨天去警察局見兒子的情景。
警察們還在調查那件事,即便了王律師也在找切入點,但僅僅是二十萬交易的這件事也容不得糊弄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