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韶青一副“這紅糖姜茶沒問題”的神情,阮櫻有些懷疑自己的味覺。
她重又喝了忌口,試探道:“要不,我們再加點水?”
面對陸韶青的灼灼目光,阮櫻說:“真的有點甜……”
陸韶青伸手將對方手里的杯子接過來放下,隨后揉著她的腰,“只是有點嗎?”
“我嘗嘗。”
話音未落,阮櫻殷紅的唇就被陸韶青給封印了。
細密的、仔細的,一點都沒有放過所有角落里,即便如此,陸韶青仍舊重復又來回的檢查糖度。
直到釀造了半個多小時的蜜糖,陸韶青才打開。
“嗯,是挺甜。”他一臉饜足的滾著喉結,眼神盯準紅腫的唇,說道。
阮櫻則是被陸韶青的大手支撐著腰部,努力平衡著呼吸,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的下巴。
見她久久還沒平復,小嘴微張,陸韶青望著她的眼神像是點燃了火焰似的。
他嗓音沙啞,“都這么久還沒學會換氣,我們得加緊練習才對。”
聞言,阮櫻陡然瞪大雙眼,還來?
沒等她說話,陸韶青的尺度更大了。
!!!
舌頭都麻了!
阮櫻抬手的反抗,瞬間就被陸韶青高超的技巧給鎮壓了。
將人輕巧的按在懷里,另一只手開始行事,阮櫻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很燙。
片刻過后,陸韶青似乎也感覺到她的不對勁。
陸韶青將人松開后,雙方呼吸平緩后,他額頭對準阮櫻的,下一秒他眉頭緊皺。
抬手扯過毯子將眼神迷離的阮櫻裹緊,陸韶青說道:“抓好,乖乖等我回來。”
阮櫻扭了扭腰,大腦已經轉不動了,視線緊盯著陸韶青移動。
看到對方的身體,阮櫻腦補著腹肌、緊致的皮膚紋理。
這一度讓陸韶青有些失控,但又惦記著阮櫻的身體,只得壓下心中的旖旎,去扒拉醫藥箱。
不多時,陸韶青哄著阮櫻測量了體溫過后,他有些自責。
在放完煙花過后,要是直接帶她進室內,就不會受涼了。
主要還是他沒忍住,雖說自己已經好轉,但病原體總歸不是一包板藍根就能抵擋得住的。
想及此,陸韶青越想越氣自己。
真是26年的干柴,都沒有一點自制力!
陸韶青冷著臉打電話給家庭醫生,讓他過來給阮櫻打針。
“我不要打針!”阮櫻看到細長的針尖,一張小臉當即煞白。
家庭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性,長相儒雅有氣質,就算是能當哥哥的年齡,她也不要。
盡管知道自己是有些發熱,只要吊水她也是可以的,但是打針不行!
那么長,還是扎屁股……
她都這么大了,戳屁股,她不要!
陸韶青抿著嘴,開口勸說,然而經歷半小時游說,不僅沒有效果,眼看著阮櫻一張小臉都已經燒的通紅。
見狀,陸韶青眼神一暗,抬手就將人翻過來,按在自己的腿上。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扯下阮櫻的睡褲,陸韶青看了眼家庭醫生。
醫生看到已經退到膝蓋后窩的褲子,他彈藥劑的手一頓,瞥見陸韶青的視線,他一句話沒說直接給阮櫻戳了針。
完事之后,醫生直接轉過身,收拾器具,“這幾天清淡飲食,醫囑和你之前的一樣。”
陸韶青應了聲,還給哭哭啼啼的阮櫻穿上褲子,并讓醫生離開的時候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