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韶青如愿以償的留在云家過夜,他歪著頭看向阮櫻,“要不要再吃一些,剛剛看你沒吃飽。”
已經“憤然離席”的云鎮海,聽到這話,立時硬邦邦的讓張金再去準備一些甜點。
“在自己家還餓肚子,像什么話!”說著,云鎮海冷著臉上樓了。
留下三人在餐桌上面面相覷。
云華遠繼續喝了口酒,“你說你,剛進咱家門,和外公使什么氣?”
“忘記當初下圍棋的時候了?”
知道他這說的是指他和云鎮海是棋友這事,但現在他媳婦兒最大。
自然是按照阮櫻的輩分來算,棋友算什么。
于是,陸韶青就面不改色道:“哦,我年紀大,忘了。”
對于他這一本正經說瞎話的毛病,云華遠也是極其無語了。
不多時,張金就已經奉上了一整排的甜點,阮櫻一眼就相中了那草莓蛋糕。
一招制敵,直接將這蛋糕拿過來放到陸韶青面前,她說道:“你一晚上都沒怎么吃,就吃這個吧。”
陸韶青立時笑得一臉幸福,道了謝之后,只把草莓給吃了。
云華遠看這兩人膩膩歪歪,不耐煩看他倆撒狗糧,于是自己找了個托盤,順手拿了幾塊直接上樓了。
省的留下來被殺。
別問被殺什么,問就是殺狗。
此時,餐廳里就剩下陸韶青和阮櫻兩人,其余的人都已經自動清場了。
昏黃的燈光,營造出的氛圍,在陸韶青的視覺下,是性感而又令人渴望的。
而阮櫻,她只想干飯,因為沒吃飽。
陸韶青一下接一下的喝著手里的香檳,眼神極具的黏在阮櫻身上。
咬下草莓尖尖的紅唇,卷翹的睫毛……
舉手投足間的優雅,嗯,氣氛剛剛好。
阮櫻刷的一下轉頭,傾身向前,靠近陸韶青,問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陸韶青的視線盯準她的紅唇,嗓音沙啞,說:“沒有東西。”
“那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看。”阮櫻噘著嘴,有些不高興。
眼神一直跟著對方的唇移動,陸韶青的喉結微動,他說道:“想親你。”
“可以嗎?”
話音未落,陸韶青熾熱的雙手已經撫上阮櫻的后腰,偏頭微動,直接噙住紅唇。
做了一整套舞動青春廣播體操。
沒錯,就只有嘴巴上的。
半小時后,阮櫻氣喘吁吁的靠在合法老公的肩膀上。
陸韶青親了親對方的耳垂,他笑道:“下次要鍛煉身體,不然以后可怎么辦?”
阮櫻不明所以,疑惑的問他是什么意思。
她想只是親親,為什么需要鍛煉身體。
【難道啵啵也要內卷了嗎?】
陸韶青揉揉她的腰,滿含深意的說道:“以后你就只想跟我啵啵嗎?”
還一句話,陸韶青用著氣音在阮櫻耳邊說完。
下一秒,就見阮櫻整張臉都紅了,他抬手摸了摸對方的脖子,“這里也紅了呢。”
阮櫻不自在的咳嗽幾聲,佯裝正經道:“你嘴巴不也腫了嗎?”
陸韶青立馬變換表情,“沒辦法,我媳婦兒太熱情了。”
“但我很喜歡怎么辦,我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