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了?我看看。”陸韶青滿臉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阮櫻緊緊捂著被子不給看,陸韶青溫聲道:“乖一點,你沒擦好,我看看。”
“要是不擦,明天回家,你走路怎么辦?”
阮櫻整顆頭埋在被子里,“那、那你就好好擦藥。”
被這小沒良心的不信任話語,頓時氣笑了,陸韶青無奈道:“知道了,不動你。”
掀開來一看。
陸韶青呼吸一陣急促,偏過頭擠出一大坨藥膏附在手指上。
冰涼的乳膏冰的阮櫻一個激靈。
……
給小姑娘清理干凈后,重新涂上藥膏,陸韶青深吸一口氣,進浴室沖冷水澡了。
原本阮櫻還想等他,但架不住第一次就來這么猛的,沒多會兒,阮櫻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等陸韶青再出來時,阮櫻已經睡熟了。
看著窗外的皎潔月光,陸韶青第一次感受到體內貓又的血脈,達到了圓滿。
曾經的殘缺,此刻也已經補足了。
他坐在窗沿上,曬著月光。
直到床上隱約傳來了幾聲嚶嚀,陸韶青才起身向床邊走去。
原本抱著枕頭的阮櫻,像是感受到他的存在一樣,直接將手里的枕頭丟棄,反手一把抱住陸韶青的腰,就……挺熟練的。
陸韶青會心一笑,垂下頭對著阮櫻的額頭一吻,便將人摟在懷里,靜靜睡去。
次日一早,阮櫻率先醒過來,只感覺到自己呼吸有些不通暢。
仰頭一看,正是陸韶青緊緊抱著她。
此時,記憶復蘇,昨晚的play讓阮櫻想起來都覺得臉紅心跳。
真就是餓狼撲火。
“醒了?”陸韶青啞聲道,大手更是溫柔的撫摸著阮櫻的后背,腦子里卻是聽著阮櫻的心里話。
一時間,原本是半自動的武器,在這一刻,瞬間成為全自動。
阮櫻連忙掀開被子下床,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戰斗力。
這會兒的雙腿就像是兩根軟面條似的,力氣壓根沒多少。
陸韶青立時抬手護著對方,“你慢一點,別著急。”
阮櫻氣鼓鼓的控訴道:“還不都是你,昨天都說只有一次的,你還……”
陸韶青抬手將人扯到懷里,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后脖頸,撒嬌道:“別說了,好不好?”
“不然就不止一次了,嗯?”
沒底氣的阮櫻,感受到了身后人的威脅,連忙表示知道了。
與此同時,門外的敲門聲襲來,頓時讓阮櫻一驚。
陸韶青心知不能再鬧了,于是就雙手扶著阮櫻,讓她慢點走,先去洗漱,自己則是去給她拿衣服。
不多時,這兩個沒吃晚飯的人,剛下樓就立時接收到所有人的視線偵查。
果然,眼睛銳利如沈梧,一下子就看出來,阮櫻這身上的“戰況”該是比脖子上的“宣言”還要猛烈才對。
總算是得償所愿,沈梧立時激動的讓兒媳婦去準備紅豆飯。
阮櫻:???
雖然面上仍然是得體的笑容,但是這只藏在陸韶青背后的右手,已經是攀上了陸韶青的腰眼,在上面已經鐫刻下好幾個專屬月牙了。
事實上,主要是阮櫻不好意思。
這眾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的她很不好意思,更有些心中打顫。
他們能知道這事兒,那就一定是陸韶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