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魏樅應去賽車場了,明年年初有個比賽,他準備參加。
順便程舸剛新改裝好的車要上道試跑,今天天氣也好,微風陣陣的多云無雨天氣是魏樅應最喜歡的。
今天一切都很順利,他們先找拖車將改裝完的車運到了賽車場。他換好賽車服上車,做好保護措施,就連自告奮勇給他揮旗發號的女工作人員都看得賞心悅目。
壓彎沒有發生什么意外,雖然幾圈下來他覺得車把手那里還需要微調,但總體很不錯。晚上他和程舸待在車廠里改車,就連平常總是進行奪命連環call的方倩都消停了。
他們在車廠一遍遍地微調,一遍遍失敗,然后一遍遍測試,最后好不容易從調試的瓶頸里爬出來。
本來以為這是注定美好的一天,直到蔣栩揚就給他打電話了。
魏樅應一開始還以為是叫他去打牌的電話。
結果,蔣栩揚在電話那頭和他說是向邵遠和人打架了,林枋沒拉住,聽說人已經昏死過去了。
魏樅應趕去的時候,酒吧已經清場了。他和蔣栩揚前后腳到,卡座上醉醺醺的向邵遠不知道是被人打暈了還是喝多了,和他打架的男人還醒著,坐在對面的桌子上,嘴角和眉骨上有傷。
原來‘人已經昏死過去了’,說的是向邵遠已經昏死過了。還是為他是把別人打得昏死過去了呢。
林枋是帶女朋友出來的,他把女朋友送回學校了。
向邵遠還有那個跟向邵遠打架的人就交給蔣栩揚和魏樅應了。對方倒是男人,沒有斤斤計較:“算了,我就一點皮肉傷。”
魏樅應走過去先把人送卡座上拉起來,蔣栩揚和那個跟向邵遠打架的男人交換了電話號碼之后過來搭把手。
蔣栩揚走過去,只看見魏樅應和已經如同一灘爛泥的向邵遠做著斗爭:“昏過去了?”
“不應該。”魏樅應使勁,把人拽起來,“扯鼾了。”
兩個人合力把向邵遠塞到車后座上。
魏樅應通過后視鏡看著后排的人,翻了個白眼。醫院不是很遠,但架不住有點堵車,路邊也沒有可以幫忙開路的交警,索性后排那人呼嚕聲不小,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所以林枋說了為什么打架了嗎?”魏樅應還記得今天早上看朋友圈的時候,看見他和梁夢儀一起去乞南山看楓葉了。那會兒看著挺開心的。
梁夢儀?
魏樅應感覺自己猜到原因了。
坐在副駕駛的蔣栩揚玩著手機,不知道是給誰發信息,打字的聲音沒停,聽到魏樅應的問題,他反問:“你不知道?”
魏樅應拉了拉嘴角:“知道了。”
醫院很快就到了,去醫院是方便,但是要弄一個醉鬼看醫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還好在分診臺的護士推給了他們一張推床。
辦完一切手續,醫生和護士把向邵遠送進了清創室,魏樅應后知后覺,這才想到這好像是時筠在實習的醫院。
給時筠打了個去頭掐尾的電話之后,他和蔣栩揚去外面抽煙。他嘴里叼著煙,拿著手機給時筠發條信息,說自己在急診大樓外面。
抬起手機拍了張照,也不知道時筠找不找得到這里。
期間林枋打了個電話過來,問向邵遠的情況,還說要是搞不定他過去搭把手。電話是打給蔣栩揚的,魏樅應在旁邊哼了一聲:“你好好給他編個理由對付他爸媽吧。”
理由不是那么好編的,但魏樅應可不管向邵遠被他爸媽發現之后會不會屁股開花,但是他知道梁夢儀一點都不關心這件事。
電話打過去,對一個沒道德的人來說她對道德綁架是免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