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是林枋選的,錢是向邵遠付的。
包廂里就四個人。
林枋沒帶他女朋友,畢竟過兩天就要成為過去式了。林枋的濫情多少還是和魏樅應學壞的,魏樅應勸過他好好談戀愛,但是這話從他嘴巴里說出來一直沒有什么說服力。
四個人要了一個大包廂。
魏樅應是最后一個到的,大約是占便宜的事情今天蔣栩揚都來的比他早。
再跟魏樅應碰見,向邵遠多少還是因為梁夢儀的事情有點尷尬。魏樅應倒是坦然,進包廂落座后,問他傷如何了。
“沒什么大礙。”向邵遠晃了晃肩膀和胳膊,“就點皮外傷。”
林枋是四個人里唯一的‘目擊證人’,拿起筷子準備夾菜,一邊夾菜一邊損起了在那邊做伸展運動的向邵遠:“能有什么事情?一拳頭被人打到在地,被挑釁的那個路人我看他當時都懵掉了,還以為向邵遠是碰瓷的,差點就掐著他人中做急救了。”
向邵遠:“滾。”
罵完之后覺得而不解氣,轉動著圓盤,不讓林枋夾菜。
跟個小孩一樣幼稚。
侍應生推門進來,問是否要上菜才打斷那兩個人。
蔣栩揚不參與他們兩個,轉頭問起魏樅應:“我聽張光煒說你準備參加洵川那個比賽了?”
魏樅應搖頭,將轉到自己面前的圓盤上的煙灰缸拿了下來:“張光煒就和我提了兩句,我還沒答應。”
林枋聽見了,立馬放棄了和向邵遠的‘幼兒園大戰’,人也精神了:“你他媽又要去賽車是不是?你他媽真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你他媽看看你的手臂,他媽的那么長一條疤,他媽的你忘了你怎么在洲左摔的車是不是?”
不長的話,含媽量極高。
魏樅應要是乖乖聽話就不是魏樅應了。
比賽他肯定要去,就是時筠有點麻煩了,看她那樣子自己瞞著她去也不行,告訴她吧,估計她也會生氣,到時候一拍兩散的概率太大了。
可是放棄嗎?
魏樅應不愿意,他對時筠是有那么點喜歡,但是還是更愛自己。
兩全其美的辦法還沒有想出來。
魏樅應點了煙,好奇蔣栩揚怎么會知道張光煒和自己說了比賽的事情。
蔣栩揚解釋:“他看見你帶了時筠過去,所以特意來問我,好像賽車場有個女的工作人員原本托他要你電話的。”
說到時筠,向邵遠掰手指頭算了算:“這次挺久了啊,談了好幾個月了吧。”
是很久了。
沒有刻意算過時間,就現在回過頭想了想已經好幾個月了。
這頓飯他們宰了向邵遠一頓。
向邵遠在侍應生拿來的單子上簽名,肉疼:“半個月以后就是阿樅生日了,我非要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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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媛又在時筠旁邊翻看日歷,琢磨著導師那句過年放假的話具備多少真實性。誰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和拼多多砍一刀一樣,都是渣男畫大餅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