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筠頭一次買刮刮樂,看了下面的解釋說明才發現自己中了一千元,但相比魏樅應在感慨她今天運氣真好,她倒是沒有喜悅的心情。
魏樅應剛想拿走她刮出來的號碼紙兌獎,一回頭就看見她悶悶不樂。湊過去,小聲問她:“怎么不開心?”
時筠:“我感覺我已經用光我所有好運氣了。”
說著時筠把紙遞給老板娘。
老板娘正要接的時候,魏樅應在交接的途中將那張刮刮樂拿走了。老板娘狐疑地看向他:“怎么了?”
魏樅應將紙塞回時筠手里,拉著人準備走:“不換了。”
從店里出來,時筠納悶:“為什么不換了?”
明明是他說要買彩票的,又是他說不換了。
魏樅應:“把好運留給你,全花完了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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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楚粵一邊開車一邊打哈欠,她最近總是感覺怎么睡覺都睡不夠。
一打哈欠眼睛里就分泌出眼淚,看車窗外的街景都是糊涂的。
蔣栩揚聽見了她打哈欠的聲音,下一秒自己也打了一個。沉默了幾秒之后,夫妻兩個很有默契地一起笑了出來。
距離到家還有十分鐘,蔣栩揚在手機上處理了一些工作的事情,車廂里只有他打字的聲音,噼里啪啦響了一陣之后,他開口:“今天怎么想到了和時筠一起吃飯了?”
問完,蔣栩揚明顯感覺到車晃動了一下。
不打自招得太明顯了。蔣栩揚補了句:“坦白從寬。”
楚粵死鴨子嘴硬,咬定不松口:“沒什么。”
她以前答應時筠要保守秘密的,那時候那兩個人雖然沒有愛但是互相貪戀對方身上別的東西。現在還兩個相愛,她更應該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
但她還面臨著怎么把蔣栩揚帶去賀睢婚禮的煩惱,拖延癥讓她見機行事,畢竟船到橋頭自然……是直還是沉,再說吧,反正還沒有到橋頭。
但老天爺不給她這個機會,她這幾天又累又疲倦胃口也不好,老媽給她從時筠奶奶那里要來了她喜歡吃的外婆菜。
給楚粵打電話的時候楚粵正在開會,她老媽就打電話給自己女婿了。
順道多嘴還和蔣栩揚提了一句賀睢的婚禮。
她老媽親手給她斷了偷偷瞞著蔣栩揚去賀睢婚禮這一條路,蔣栩揚晚上去接楚粵下班的時候和她說了這件事,她比想象中激動了不少。
楚粵嘴快:“你知道了啊?”
這話一出口,蔣栩揚就知道她其實之前就知道了賀睢的婚禮,只是一直沒和他說。
他睱眸,偏頭看著她:“楚粵,給我好好解釋清楚。”
不喊老婆喊全名了,楚粵知道他生氣了。
可這件事不好說。
她一到家下了車之后抱著外婆菜就跑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蔣栩揚在后面悠哉,去廚房的抽屜里翻出臥室的備用鑰匙,不急不慢地上了樓。
輕而易舉攻破了楚粵的物理防線。
她看著就這么直接進來的蔣栩揚,他手上還拿著備用鑰匙,楚粵不死心還想跑,但是門口已經被他堵嚴實了。
蔣栩揚看她這么緊張又不愿意開口的樣子,蹙眉。難不成這個結婚對象是她什么意難平?她初戀?所以不愿意讓自己去?
從丈母娘口中得知那個賀睢是住在她家附近的鄰居,有了這個線索,蔣栩揚開口威脅:“你要不說我就去問時筠了。”
然而一切都是歪打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