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大驚失色。
他急忙安慰我說:“不過傷勢不要緊。”
我稍稍放下心,見這小伙子辦事沉穩,的確是塊材料,于是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孫思欣,你叫我小孫就行了。”
“通知你們杜經理了嗎”
“杜經理已經過去了。”
我點點頭,經過一張客人剛走的桌子時,順手拎了個酒瓶,然后背著手跟他上樓,劉邦以為有什么好事,也偷摸地跟在我們后面。
上了樓進了一間包廂,先看見一片狼籍,幾個男服務生手忙腳亂地收拾,朱貴呲牙咧嘴地坐在沙發上,杜興在一邊走來走去,不住咒罵。看樣子朱貴到沒受什么大傷,我把酒瓶子放下,問:“人呢”
“跑了。”說著朱貴放開捂在屁股上的手,我這才看見他的臀部就在平時打針那個地方有一個刀口,血可沒少流,把沙發染得濕漉漉的,孫思欣也不知道從哪搞來了刀傷藥和紗布,朱貴接過來,說:“沒事的人都出去吧,一會再收拾。”
包廂里只剩朱杜還我和劉邦,我這才問他怎么回事。
原來朱貴正在樓下,有服務生找到他說樓上有人打架,朱貴上來一問,才知道是兩個隔壁包廂的人都嫌對方唱歌太吵起了爭執,說話間又動起手來,朱貴上來勸架,卻被人誤捅了一刀。朱貴把褲子脫了,杜興幫他上藥、包扎,杜興看了一下朱貴的傷口,知道沒有大礙,口氣才多少放松了,他故意使勁勒了一下朱貴的傷口,把朱貴疼得一哆嗦,笑呵呵地說:“你不是旱地忽律(鱷魚)嗎,屁股這么嫩。”
朱貴趴在沙發上,哼哼說:“這事可不算完!”他忽然抬起頭跟我說,“小強,你在本地有仇人嗎”
“沒有啊,怎么了”
“沒事,你幫我通知一下吳軍師他們,咱們再說。”
第一天幫我看店就出了這種事,我也很別扭,問他要不要去醫院,朱貴一擺手說:“別驚了客人,我這傷沒事。”
杜興把我們領出來,輕描淡寫說:“沒事了,他趴會就行,你們繼續玩吧。”然后又進了包廂。
我一時無法理清思路,在樓梯處劉邦忽然說:“我看你的朋友是被人陰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