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
隨著張清一聲令下,我繃得發白的手指猛地一彈……
瓶子沒動,這個我到是有思想準備,神奇的是開心果也不知道哪去了,過了一兩秒才聽見離我們十萬八千里的舞池里有人罵:“媽的,誰拿開心果丟我”
張清拍了拍我肩膀說:“準頭雖然差了點,但力量還不錯。”
我不好意思地說:“彈煙頭練的。”
這時時間已經很晚了,酒吧里有八成的客人都散了,剩下的大多是依偎在一起喁喁而語的小情侶,音樂也舒緩了很多,好漢們酒喝了七八分,給音樂一催,都哈欠連天起來,扈三娘站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胸前兩只玉兔幾乎要破衣而出,更顯得小腰纖纖一握,我現在覺得王英戰死真是他的幸運,至少沒有墮了好漢的威名,要不然遲早也得死在這女人的肚皮上,扈三娘不知道我滿腦子齷齪想法,大大咧咧地問我:“今晚怎么睡”
戴宗站起抱拳道:“諸位兄弟,我回去了,我認床。”說罷在腿上打上甲馬,做起神行法一溜煙兒沖出酒吧,幾個服務生大驚,后才我說我結帳他們才不打算追了。
現在要這50多人打車回肯定是行不通了,一來沒那么多車,二來就算有,司機也都不敢跑那么遠的路。樓上8個大包廂,一圈沙發能睡4個,5個小包廂每間能睡2個,經理室能睡2個,每個大家多塞一個人正好勉強夠睡,今天請好漢們喝酒是一萬八,我沒那么多現金,正在想辦法,陳可嬌把電話打了過來,正好讓她擺平,反正這筆錢到了月底還是收回到我的腰包,只不過頂如付了一點服務費。
忙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才找到機會跟陳可嬌單獨說話,第一件事當然是跟她要柳軒的電話號碼。
陳可嬌警覺地說:“你要他電話做什么,今天去酒吧那些都是什么人”
我懶洋洋地說:“既然你有內線,不可能光知道來了好些人吧——朱貴被人捅了一刀你不知道嗎”
陳可嬌很平靜地說:“我也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讓你那兩個朋友別干了,由我出錢賠償他們,讓他們盡管開口吧。”
我說:“這次不是錢的問題,問題是沒錢……”
“嗯”
“啊對不起,以前說溜嘴了——這次真的不是錢能解決的,我那兩個朋友,背景比較復雜,你不看玄幻小說根本跟你解釋不清楚。”
陳可嬌笑了一聲,帶著幾分輕蔑:“不就是有點小勢力嗎能在這么短時間里叫來50多個人也算可以了,不過柳軒跟你們不是一個檔次,你最好別想著動他,我這是為你好,真的。”
我有點急了,說:“我沒想著動他,我是想救他!”
陳可嬌帶著一貫的高高在上的口氣說:“就你你的朋友好象也沒怎么傷到吧,20萬行嗎”
我眼紅地說:“20萬,他們捅的為什么不是我呢你這么說是承認這件事的正主是柳軒了”
“我不確定,就算不是他我也不想再惹麻煩了,你都沒告訴過我你的朋友身家也不干凈。”
“不是單純的不干凈而已,都有血淚史的——你快把柳軒的電話告訴我,再晚就來不及了,說不定已經有人趴他們家窗戶上了。”
陳可嬌飛快說了一個號碼,冷冰冰地說:“既然你想自己解決我也沒辦法了,合約既然已經簽了我不打算違約,但愿這一年盡快過去——蕭先生,和你合作真是一點也不愉快!”說著她就掛了我的電話。
媽的,不愉快可以換姿勢啊!騙老子接這個爛攤子還沒跟你算帳呢。
我罵罵咧咧地撥號,剛響一聲就被人接起,一個梟唳般的聲音問:“誰他媽這么晚打電話”
我沒好氣地說:“這么晚打電話你他媽不是還沒睡嗎你是柳軒嗎”
這小子一愣,大概是被震了一下,口氣緩了緩說:“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