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當然聽得懂這句極隱晦的暗示,忍不住哼哼了一聲,嘿嘿,我就不信她不難受,果然,一個還冒著熱氣的嫩白身體破門而出,一下栽進我懷里,一邊嬌聲罵著“狗東西”。
我手在她浴巾角上輕輕一捏,包子那讓人發狂的曲線就完全展示在我眼前,不著一絲,白處如凝脂,黢黑處微微油亮,顯示著這個女人的健康和強盛的欲望,我一口叼住她一只乳房,包子“嗚”了一聲,像要哭出來,我把她卡在我腰上,摩擦了兩下,讓她也感覺到我的變化,包子沉聲道:“來吧,來吧,我受不了了。”
我把她扔在床上,奶白的她和床單溶為一體,只有那一叢黢黑格外誘人,我迅速把自己蛻光,作了一個魚躍預備式,包子看著我,歡樂地笑著,就在我一條腿已經離地,馬上要接近勝利的時候,“咚咚咚”,敲門聲,我頓時僵在了當地,我的雙手平舉,一腳凌空,一腿半曲,正是一個經典的馬踏飛燕的造型,又有點像《少林足球》里周星星那制勝一腳,我怒氣沖沖地問:“誰呀”
門外的人好象感覺到了我的憤怒,小心翼翼地說:“您好,我們賓館有提供免費的餐后水果……”
我斷然道:“不需要!”門外立刻沒了聲息。
包子指了指門把手上掛的“請勿打擾”牌子,我快步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浴袍隨意挽在腰上,打開門把牌子掛在外面,剛往回走了沒幾步,馬上又跑到門口,拉開門大喊:“有誰在”
段景住從斜對面探出頭來,問:“什么事”
“把你的牌子給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之所以不敢出去,是因為現在的我看上去有些“枝椏橫生”。
段景住看了我一眼說:“你不是已經有一個了嗎”
“少廢話!”這個時刻的男人是最沒耐心扯淡的。
段景住把他的牌子拿下來扔給我,我再次摔上門,把那個“請勿打擾”的牌子端端正正掛在玻璃上,然后重新拉住窗簾。
包子迷蒙地說:“你發什么神經!”
我一下跳到她身上,大叫:“老子進來了!”
當然,我不能告訴她我這么做是因為時遷經常走錯房間。
我用嘴、手、甚至是大腿根在包子身上游走著,包子挺了挺身子,難受地把我往下推了推,她并不是要把我推開,而是想讓我直接一點,她那甜蜜多汁的身體已經準備要接受我了。
包子,她真美,那圓潤的鎖骨,并不算太大卻剛好能讓我的手有所依托的胸,她的下面好象只蜜蜂一樣,玉腰乍收臀部渾圓,我跪在她雙腿前,故意以一個男人驕傲的姿勢引誘她卻并不馬上行動,包子把一只手放在嘴邊,朦朧地望著我,恨恨的,又掩飾不住的愛意流露,我猛的一挺腰,進入了那片濕熱,我感到片刻的暈絢,整個人都得到了慰藉……
我們的戰斗極其慘烈,以至于我們原本是頭朝東的,完事以后雙雙頭朝西愣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轉過來的,床單也被我們以身體為滑輪搓到地上去了,包子的眼角兀有淚痕,那是過度興奮導致的,我看著軟綿綿不能動彈的包子,摸著她光溜溜的脊背,邪笑道:“功夫退步了喲,以前你很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