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走后,我不尷不尬地坐了一會,剛想假裝也伸個懶腰什么的,扈三娘輕踹我一腳,笑罵:“快滾吧,別讓女人等。”我順勢起身,笑道:“難道王矮虎哥哥經常讓你等”
李師師呵呵笑:“常聽小乙說三姐姐豪爽不讓須眉,今天才有幸得睹風采。”扈三娘舉著煙灰缸還沒扔出去,發愣道:“你是……”
我拍拍李師師的香肩說:“正式介紹一下,這就是你們宋江哥哥要招安千方百計想接近的李師師姑娘。”
扈三娘驚得站了起來,抓著煙灰缸的手指都泛白了,看樣子似乎是竭力才忍住沒把它砸過來,扈三娘猛的把煙灰缸拍在桌子上,苦笑道:“招安……那次若不是你,宋頭領也會別想它法,這事原本怪不得你。”李云嘆了一聲:“三妹終究是明白人,招安是梁山和朝廷的事,怪不了別人。”看來這倆人對招安心懷非議已久。
那邊的盧俊義一聽,急忙過來施禮說:“招安一事,梁山上下深感李姑娘大德。”
怨念,還深感大德呢。這種奴才心態,難怪在梁山上為不住人,就有燕青燕小乙這么一個忠心耿耿的小弟,最后也離他而去,不過話說回來盧俊義也挺冤的,好好的大地主當著,只因“宋江念他是條好漢”就設計把人家逼上梁山,“念其是條好漢”這叫什么王八蛋理由啊——他怎么不念宋徽宗也是條好漢,將其賺上梁山
人們一說到宋江都說他窩囊,是投降派,其實我到是很佩服他,覺得他才是真正的土匪成姓,見到好東西就要搜羅過來,你看36天罡里,自盧俊義以下,張清董平呼延灼徐寧秦明,到有一小半是他“念其是條好漢”,算計上山的。
想到這我不禁寒了一個,幸虧丫沒來,要不就沖我跟這幫人打成一片的態勢,宋老大別“念小強是條好漢”,對我動了歪心思,他只要在我家墻上寫上“(地名)不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就基本說不清了……
扈三娘忽然一把拉住李師師的手問:“我那燕青兄弟最后怎樣了,可是和你一起浪跡天涯了”到現在就看出感情來了,按理說問這句話的應該是盧俊義才對。
李師師慘然一笑:“那時兵荒馬亂的,我們不久就失散了……”李師師這一講,連同盧俊義他們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也說了不少,包括徽欽二帝被俘等等。
秦始皇聽了一會他們敘舊,大致弄清楚了當時的格局,他蘸著茶水在桌上畫了三個圈子,一個代表大宋,另外兩個分別代表金和遼,他站在大宋的立場看來,深合他當年的遠交近攻謀略,所以他想不通大宋怎么能狼狽到兩個皇燕京被人家抓走,最后他點著“地圖”嘆息道:“大好滴江山,讓這些兒掛皮丟咧。”
胖子還有臉說別人,人家宋朝至少傳了300年的天下,最大的掛皮就是他兒子秦二世胡亥,雖然胖子臨死是要把皇位傳給扶蘇的,但扶蘇連自己的東西都保不住,也不見得多高明。
我見他們聊得那么哈屁,也沒人理我,就偷偷摸摸來到我和包子的房間,一推,門果然沒鎖,這下我們終于可以獨處了,我們這對豺郎貓女硬是分居了一個多月,思之令人發指,這是一件多么不人道的事啊!
我轉身鎖好門,見衛生間磨花玻璃水氣騰騰,一個妙曼的胴體似隱似現,我躡手躡腳來到門前,使勁一拉——鎖上了,也難怪,一個女人,房門沒鎖,洗澡要連衛生間也不鎖那就真缺心眼了。
包子聽門鎖一響,立刻發現了我,她在里面嬌膩地罵了一聲:“狗東西。”我筋酥骨軟,抓住衛生間把手虐待姓地搖著,火急火燎地喊:“你快點!”
包子在里面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膩聲道:“有本事你進來呀。”
我在外邊邪惡地笑:“老子不但進去而且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