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主席開始沉吟,好象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
我忍不住說:“老爺子您放心說,我覺得在座的各位都是愛國志士,不管我們幫上幫不上也不會到處咧咧去。”
主席微微一笑說:“這事也沒什么不可說的,可能你們早上也見了,咱們的會場秩序簡直是一塌糊涂,以至于我們的工作人員想進進出出都得謊稱拉在褲子里了也不知跟誰學的——我們帶來的人手本來就缺,靠那幾個保安又是杯水車薪,所以我想跟各位借點人,主要負責維持秩序,也用不了幾天,最多一個星期八九成的人也就該打道回府了,那時候我保證物歸原主,絕不貪污。”
他最后一句話說得人們都笑了起來,我一拍大腿說:“就這事啊,您跟我一人說不完了么”
顯然這次的陣容不是主席親自排的,他看了我一眼有些遲疑地問另外那4個評委:“這位是……”
那老僧長眉一挑說:“育才文武學校的。”
主席依舊糊涂:“育才不是有5個……”
老僧眼中精光暴射:“就是校旗上有朵向陽花的那個。”看來和尚偏向于向曰葵派,我很感激他沒說那是妖魔邪祟。
主席恍然道:“哦,就是旗子上畫得亂七八糟的那個學校啊。”
邊上的老道下意識地把帽子扣在頭上說:“印象深刻呀。”
我站起身在屋子里溜達了兩圈說:“這種小事情交給我那些學生辦就好了,不用勞煩別人,再說幾位遠來是客,還要忙著準備比賽,讓他們艸心別的事,我這個做地主的怎么好意思”
我這番話的言外之意還有: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們誰也別跟我搶風頭。
在座的有人原本就不想多管閑事,此刻沉默不語,也有不服的,一個肩膀上印著李小龍的精壯中年口氣不善地說:“這么大的場子靠你們一家看得住嗎”聽這人說話早年肯定當過流氓,鬧不好現在還兼職著呢。
我毫不客氣地回敬:“我們人多!”
中年漢子假意拍著肩膀上的灰塵,光棍氣十足地說:“我們精武會館全國各地人也不少。”
我說怎么這么眼熟呢,原來是住我們樓上的朋友,在表演賽上他們的疊羅漢給我印象很深,我笑道:“貴會確實比我們有優勢,你們可以站得高高的,誰搗亂一眼就看出來了。”在場的人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都樂出聲來,美女領隊想笑,卻又覺得跟我不是一個陣營,所以就用看小丑的目光掃了我一眼。
“你他媽……”流氓會長急了,要沖上來跟我玩命,從這一點看他就不算危險,胸無城府,事實上他的發型到氣質簡直就是翻版的老虎,但是我知道一但讓他抓住那就危險了,他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我既想用個“橫掃千軍”,又想用個“開門揖盜”其實來個鐵板橋的身法也行,問題是:都不會,板磚也沒帶著。
林沖一踢腳邊的凳子,他本來是在我后面坐著,那凳子像長了眼睛一樣繞過我,來到會長身后一頂他膝關節,這大塊頭不由自主一屁股坐了下來,林沖呵呵笑道:“別激動,有話坐下說。”
我快步站在林沖身后,說:“我再烏鴉嘴說個喪氣話,各位的隊伍說不定哪天就全部出局了,到時候你們走了秩序還得亂。”
主席深深看了林沖一眼,又端起杯吸溜著茶水說:“這個到是我考慮不周的地方了。”
美女領隊冷冷道:“我可以保證我們能堅持到最后,而且我們是學保鏢專業的。”
我扶著林沖肩膀臉歪嘴斜地說:“你們就別跟著添亂了,本來不想湊熱鬧的也得給你們的人引出來,剛才有個保安貼身穿的背背佳都讓抽走了,姐妹們誰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