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裝做無所謂的樣子說:“我已經徹底不再想那戲了,前段時間做模特攢了點錢,我想全國各地去走走。”
“想去哪”
“我想先去洛陽看牡丹。”
我說:“這都幾月了看牡丹還是留下來再過幾天看菊花吧。”
李師師搖頭道:“我不喜歡菊花。”
我說:“表哥也不喜歡,所以有些酒吧我是從來不去的。”
正在胡扯,我電話響,接起來一聽,一個很熟悉的聲音裝腔作勢地說:“蕭先生嗎,今晚9點,花苒小筑茶樓,能談談嗎”
“你誰呀,談什么”
對方冷笑一聲:“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金少炎!”
“咦,咱倆能談什么”我故意夸張地強調說:“上回給你的錢沒短數吧”
李師師聽我這么一說臉色變了變,她已經知道是誰了。
果然,金少炎沉默了一會才說:“我們再談談合作的事吧。”
“找我當裸替啊”
“……不管你來不來,我等到你9點半。”金少炎忽然冷森森地說:“你要是不來我以后還會找你的!”然后他不等我回話就把電話掛了。
我暴跳如雷道:“靠,敢威脅老子!”
李師師關切地問:“他怎么說”
我一揮手:“你別管了,我是那種怕威脅的人嗎我還真就——得去會會他!”
李師師看上去倒像是松了一口氣,掩嘴笑道:“表哥你不是不怕威脅嗎”
我說:“這是兩碼事,我到要去聽聽他放什么屁。”我還真不怕金少炎這樣的人威脅,因為我知道他這樣的人就算再恨你也不會逾越底線,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君子吧。
李師師笑道:“特意去聽聽人家放屁,表哥你到是好雅致。”
“……你再擠兌我我還真不去了。”
李師師立刻顯出一絲慌亂:“你不去關我什么事”
……
我和李師師都是聰明人(就像我和花榮都是大帥哥一樣),大家心里都明白她所謂的“放棄”只是一種托詞和無奈,只要有一線希望她就會全心投入,現在,金少炎又把這一線希望拋到了我們腳下,只不過肯定他也有他的附加條件,這時候當然最好由我出面去探探他的底,我估計金少炎上回丟了人以后現在又在琢磨著拿錢往回買面子,就像我們賭馬那次他希望用一輛跑車讓我妥協一樣。
當然,我也有我的底線,我的底線就是:當裸替和露臉都可以,但絕不能我露完臉然后戲讓裸替拍……
我如約來到他說的那個地方,準時在侍從的帶領下找到雅座里的金少炎,我穿得很整齊,因為我聽金2介紹過,金1最討厭別人衣冠不整和遲到,現在我們之間大仇大恨都經歷過了,正經談事的時候再做一些小把戲就顯得沒意思了,當然,正因為我穿成這樣才使得我夾一個真皮包不那么顯眼,里面,當然是一塊永恒的——啊就板磚!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