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這小子夠野的,盡揀大的來,他怎么不再往遠指指說自己要射太陽呢那個比地球大130萬倍,我也能蒙下來。
這時扈三娘和秀秀回來了,秀秀見滿地狼籍,不禁問道:“你們干什么呢”
花榮并沒有看到她,他把弓背在背上,和好漢們勾肩搭背談笑風生,不經意間透出一股英姿勃發的氣派。秀秀呆呆地看著他,道:“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扈三娘扳著她肩膀說:“妹子,看見沒,這才是男人呢,會背詩會彈琴有個屁用啊。”
秀秀癡癡地望著花榮,喃喃道:“可是……他變得真多,我以前都不知道他有這么多朋友。”
現在,她面臨著一個殘酷的選擇,是選以前那個文藝青年還是選一個土匪男人,我們知道,花榮前身其實是政斧軍軍官,可他能毅然投了梁山,可見他的內心并不安分,屬于真正匪氣凜然那一種人。
為了正式慶祝花榮回歸,我們決定中午大排延宴,所有育才員工均有列席,孩子們下午放假半天。
到了食堂我眼前一暈,只見滿堂濟濟,好漢們呼朋喚友,段天狼、程豐收、佟媛、寶金也都接洽歡談,連顏景生都帶了一摞孩子們的作業來了,趁還沒上菜正抓緊時間批改呢,徐得龍拒絕了段天豹叫他過去一起坐的好意,自覺地跟好漢們坐在一桌上,他老成持重,大概是怕酒后失言讓人看出破綻來。
宋清又艸練起了老本行,指揮著人把一壇壇的五星杜松酒搬在墻角,小六叼著煙,揮著鏟子甩開膀子正在張羅飯菜,我指著他喊:“煙灰!煙灰掉鍋里了!”
小六冷俊一笑,稍稍一偏頭,立刻有一個打下手的小徒弟幫他把煙拿開,磕干凈煙灰又給他放進嘴里,小六很牛b地說:“其實我是個一級廚師!”旁邊那個小徒弟也毫不含糊地跟我說:“我以前學護理的!”
說實話今天的局面讓我有點頭疼,這都快成今古奇談了,除了寶金,那些現代人如程段之流也就是功夫精湛,跟普通現代人沒有什么區別,萬一一會喝多了我的客戶們口沒遮攔讓他們看出蛛絲馬跡真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想。
這時已經開始上菜,盧俊義他們幾個頭領坐了一桌,現在紛紛叫我過去坐,我過去一看,除了吳用林沖他們,花榮和秀秀也在,徐得龍因為算梁山的朋友,也被拉了過來,這一桌人,人家花榮按座次也有資格坐,秀秀那是他的恩人,也就是梁山的恩人,也沒的說,可是要排下來我是109,我指了指段景住他們那桌笑嘻嘻地說:“我還是跟那坐吧。”
盧俊義往下按了按手道:“從梁山說,你是我們的兄弟,從大面說,你是這的主人,就別客氣了,再說兄弟們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講究”
秀秀低聲跟花榮說:“你們玩得挺正規呀。”
盧俊義提高聲音道:“下面,歡迎小強給我們講話。”
他率先一鼓掌,梁山的人都跟著鼓,別的桌也就停下手里的事一起起哄。
我清了清嗓子站起來,用飽含感情的聲調說:“今天,我們相聚了,在育才這片熱土……”
董平小聲說:“少整沒用的,說正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