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憤道:“劉老六是我爹!”
墻壁不動。
包子拍我一把道:“你給他降了一輩當然更不可能對了!”
我對著墻壁諂媚道:“劉老六是好人。”
墻壁不動。
這次我自己解釋道:“媽地,昧良心話連它都聽不過去了。”
但是,口令還得繼續猜。“劉老六是一個高尚地人”“劉老六是一個純粹地人”“劉老六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地人”后來都我試過了,最后連“五毛倆”“力拔山兮氣蓋世”“酒干倘賣唔”這些都試了,那該死的墻壁就是沒動靜……
兩個多小時以后,顏景生和包子都耷拉著腦袋坐在地上,我則口干舌燥氣若游絲地繼續試著各種口令:“劉老六是我祖宗,芝麻開門,洗洗更健康……”
又一個多小時過后。包子乏力地從地上爬起,無奈道:“我看今天就先這樣吧。至少我們有了起始口令,以后天天來。總有蒙對的時候。”顏景生哭喪著臉道:“也只能這樣了----小強你可要快點想,木蘭已經不小了。”
我虛弱地把胳膊搭在他們倆肩膀上由他們攙著往回走,走出幾步我越想越覺得憋氣,越想越覺得窩囊,突然忍不住暴跳起來。回身指著墻壁喝道:“劉老六你這個老王八!”
墻壁應聲而開……
外面,依稀是吳三桂的大周皇宮校軍場,只見這里一片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偌大的場子里正在舉辦酒宴,離我們最近的一桌。嬴胖子、二傻、李師師金少炎都在,遠處地主席臺上,俞伯牙彈著鋼琴,鐘子期正在跟李逵劃拳,唱歌的卻是劉邦----配著《秋日地私語》唱《好漢歌》,中央,死性不改的土匪們又已經喝得東倒西歪,300小戰士圍成一圈看方杰在大戰張遼……
我顧不得又見故人地驚喜,瞠目結舌道:“你們這可真是史上第一混亂啊!”
眾人紛紛扭頭。見是我。轟然笑道:“小強還是那副德行。”
后來,關于口令的事情我很費了一番猜疑。因為據我了解的劉老六,不可能會為了良心發現或考慮到我的感受而設定一個那么人性化的口令,最后在顏景生地提醒下我才有點明白了:那口令是何天竇設的。轉眼大半年又過去了,這就到了不該滿一周歲的日子,我們又能借機大吃一頓了,話說這幫家伙經常這樣搞,上次我們剛進兵道那回他們聚餐的原因就打死你也猜不出來----那是吳三桂他爺爺和他奶奶結婚80周年紀念日……這都算好的,李世民地小兒子剛能喊爸爸的時候老李也擺了上百桌請人,當然,一些老成持重的人像張擇端和蘇武之類就沒去,他們的理由也很簡單:等孩子會叫叔叔我們再去。
這多半年發生的事情還得交代一下,新的兵道雖然理論上還在天道的監察范圍里,但基本上是沒什么問題的,只要流通人數一次不超過1000,道哥得且睡呢。
所以,得利最大的還是金少炎這小子,他帶著李師師往來于現代和過去之間,玩得不亦樂乎,李師師給自己初步地計劃是兩年一部戲,自然,錢已經不是她考慮地因素了,她這么做就是為了永葆青春。
顏景生和花木蘭近期內還沒有結婚的計劃,兩人都忙。
我最羨慕地其實還是劉邦,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男人不在少數,可紅旗能支持丈夫去捧彩旗的場的這可就太難了---鳳鳳那還有呂后的股呢。
閑言少敘,給不該過周歲,這么義正詞嚴的機會誰都不肯放過,人來得自然是空前齊,地點就選在秦朝的蕭公館,整整一天狂歡過后,我和包子就想早點回家,明天還得繼續哄孩子他爺爺姥爺開心呢,我們剛要走,秦始皇忽然道:“等一哈(下),給碎娃(小孩)過周歲,咱絲(是)不絲少了些兒撒(啥)?”
朱元璋拍額頭道:“咱把小孩兒抓周這典故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