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
他的手為什么要放在她肚子上
“醒了”謝辭淵轉瞬睜開眼,挑眉問道。
桑桃麻木地點點頭“醒了。”但您好像沒醒。
謝辭淵“你好像做噩夢了。”
桑桃又點頭。
對,我的噩夢就是你。
好家伙,誰能受得了一醒來,旁邊睡著個瘋批魔頭,他的手還放她肚子上
鬼片都不帶這么演的。
謝辭淵又閉上眼,有些疲倦的樣子,修長的手指緩緩撫動,仿佛在對待一樣極其珍貴之物。
其實他動作很輕。
但越是輕,越讓桑桃提心吊膽。
“能不能把手拿開”比如說她的脖子上,真的,她寧愿他來點直接的。
謝辭淵微微擰眉,冷著臉回答“不能。”
你特么的
要殺要剮隨你便啊,我又不是貓你摸個屁的肚皮啊
桑桃氣得腦闊疼,打又打不過。
她想起自己曾看過的狗血挖心挖腎文學,連腰子都給氣疼了。
憑什么就你可以玩肚子啊
鳥呢老子要玩鳥
大魔頭任性地獨自玩了一會兒,他好像真的在摸貓肚皮,從上到下,從下到上,順時針,逆時針桑桃都沒脾氣了。
過了會兒,謝辭淵語氣疑惑地問“怎么這么平”
桑桃本來已經放棄了。
聽見這話,她氣急敗壞地反駁“你才平你最平我可是有bbbb”
謝辭淵覺得好吵,聽不懂,也不知她在鬼叫什么。
他一把將桑桃撈到懷里,讓她靠在胸口,一手環住。
“”桑桃愣住了。
大魔頭又是在發什么癲
他能不能正常一點他這樣搞起柔情路線真的讓人很害怕。
大魔頭看著并不是強壯猛男那一款,她親眼見過,他身上沒有健美先生那種大塊可怕的肌肉,沒想到懷抱卻很寬闊,主要是氣味好聞,還能擋風。
這樣一個喜怒不定的危險分子,她以為他身上會是冷冰冰的。
沒想到還挺暖和。
大魔頭穿的長袍挺單薄,桑桃被迫伏趴在他心口,能聽見心跳聲傳出來。
非常緩慢,比常人至少慢三倍。
說實話,桑桃一直覺得他是沒有心跳的。
他就像一個常年生活在荊棘深淵的怪物,不進食,不和人交流,強到無人能敵,沒事就揍揍小龍,燒燒鳥,糟蹋一下花花草草,病情嚴重的時候,會出去搞點大事,殺幾個人什么的。
這會兒月黑風高,她和這樣一個瘋批抱在一起,聽見他的心跳,竟然有種詭異的安全感。
斯德哥爾摩了。
她肯定也變態中也變態了。
桑桃剛有點感慨,突然之間,大魔頭捂住她的嘴,低聲說“閉嘴,很吵,別學鳥叫。”
桑桃“”
她心累了,真的,小鳥叫不是啾啾啾嗎
是bbb不是嗶嗶嗶
她躺平了,無力辯解,大反派強行讓她閉嘴,她嗶嗶不了。
過了會兒,桑桃快睡著了,謝辭淵摸著她的肚子冷不丁又來了句“真的很平,小崽子在哪里”
桑桃
她一下子驚醒過來。
她仰著臉,睜大眼睛,震驚地盯著他。
怎么他還惦記著這茬真以為她肚子里有崽子
妙齡少女感到莫大的羞辱。
桑桃低頭看了眼肚子,真的很平,原來他剛才說的是這個平
剛才是她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