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后,白雪身上,便只剩下腰間那條粉色的內內,遮擋住最關鍵部位了。
好在,白雪腰間那條粉色的內內因為有外面的長褲遮擋,沒有被她剛剛吐出的穢物打臟。
否則,只怕我得連她那條粉色的內內也給脫下,那么,此時此刻,她那肌膚如雪的絕美身子,便要連最私密之處,也要毫無阻擋的被我一覽無遺了。
白雪依然睡得很沉,很香,就跟沉睡中的白雪公主那般,沒有醒來。
然而,我的一雙眼睛,卻不敢太多的對著她的身子看。
她的身子,太絕美了,該挺的地方挺;該纖細的地方纖細;該平坦的地方,半點贅肉也沒有;一雙曲線完美的大長腿,更是閃著激蕩人心的光澤。
我怕多看哪怕那么一秒,我就會把持不住自己。
我腦子里更有一個念頭,她這么絕美的身子,是該用來疼,用來珍惜的,而不是趁人之危,有絲毫的冒犯和褻瀆。
我忙轉過身,去浴室打來一盆熱水,拿濕毛巾將她胸前沾上的穢物,一點一點,輕輕的擦拭干凈。
我腦子里雖然有一個圣潔的的念頭,不要絲毫的冒犯她和褻瀆她,可要做到心如止水,卻是根本不可能。
畢竟,我是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正常男子,血氣方剛。
她又那么美,美得讓人窒息,她的身子,更是除了腰間那條粉色內內遮擋住關鍵部位外,幾乎就一絲不掛。
她還那么跟白雪公主一般,睡得又香又沉,短時間,無論我怎么對她,也不會醒來。
我的心,很亂。
我不敢看她,卻又不得不看她。
不看她,我根本就擦拭不干凈她雪一般白皙的胸上的穢物。
她這么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肯定是特別愛干凈的,我怎么可以讓她身上有半點穢物的睡去;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有穢物,也一定會容不得她自己。
那一段時間,我感覺我經歷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最危險的考驗。
好在,她胸口上沾的穢物并不算多,也沒花多長時間,便全部拭擦干凈了。
否則,只怕,我真要好心辦壞事,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一輩子也不可能原諒我了。
給白雪擦拭干凈后,我沒有找睡衣給她穿上。
一則,她那么冰清玉潔的一個女子,我怕她醒來時,怪罪我這個臭男人的睡衣弄臟了她的身子。
二來,我如果拿我的睡衣給她穿上,就務必會再次看見她什么也沒穿的絕美身子,更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她柔滑的肌膚,更甚至是,她胸前那對讓人致命的高挺。
剛才的考驗,對我已經是夠危險的了,我早已沒有信心,還能再經歷一次。
我匆匆的抓過被子,給她輕輕的蓋上,還按了按,這才一手端起盆子,一手拿著給她脫下的那身臟衣服,轉身離開了臥室。
我去了生活陽臺,把給白雪脫下的那身臟衣服放進洗衣機里,調好程序,按下啟動鍵,正準備去客廳的沙發上躺下,卻忽然記起件事來。
救白雪時,我那一磚頭拍在主任的腦袋上,主任立時就癱倒下去,趴在車門前一動不動了,還流了好多血,把醉酒的白雪都給嚇暈了。
主任不會有什么事吧?
當時,我只顧帶著白雪逃走,也沒有細看,更沒有感覺到怕。
可這個時候,我卻忽然嚇得夠嗆,我真怕我那一磚頭把主任給報銷了。
我想了想,便出了門,打算重返現場,悄悄的去看個究竟。
夜更深了,有點涼,越是離現場更近了,我的心越是更加緊張不安。
大概十多分鐘后,轉過一處街道的拐角,我遠遠的便看到了現場那邊。
然而,卻不見了那輛車,更不見了主任。
現場也特別的平靜,如這深深的夜一樣平靜,連一個經過的路人也沒有,更別說引起行人紛紛圍觀了。
這么說來,主任并沒多大的事,只是被我那一板磚暫時拍昏過去了,雖然頭破血流,卻也只是皮外之傷,醒來之后,便自己駕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