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顆緊張不安的心便平靜了許多。
本來還打算再走近一些,直接到現場看個究竟,尤其是,看看地上到底流了多少血,但我畢竟有點心虛,怕引起什么懷疑,尤其是,主任到底怎么了,也還沒有確定的答案,我便作了罷,轉身重新回到了出租屋。
我看了看那邊的主臥,之前出來時,一手端著盆子,一手拿著給白雪換下的臟衣物,沒有顧得上關門,我便過去,打算輕輕的給白雪把門關上。
卻見白雪睡得正香,不知什么時候已把被子打開,一只曲線完美肌膚如雪的大長腿伸了出來,彎曲著,壓在被子上。
那姿勢挺迷人的,我忍不住心里便蕩了蕩,有點恍惚。
但我很快便回過神來,快步過去,伸出手,輕輕的將她的那只大長腿從被子上拿了下來。
白雪的那只大長腿有些微涼,卻偏偏肌膚柔滑得要命,搞得我剛剛才平靜的心,又更將激蕩起來。
我又略略恍惚了下,才再次回過神來,然后,慌慌的抓起被子,再次給她蓋上,又按了按,這才轉身又快步出了門,在外面輕輕的將門關上了。
我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卻怎么也睡不著。
腦子里時兒是臥室里的香艷情景,時兒是我那一磚頭拍下去之后,主任癱軟下去,趴在車門前,一動不動,頭破血流的慘狀。
我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漸漸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聲慌亂的叫聲給驚醒的。
那慌亂的叫聲從那邊的臥室里傳來。
是白雪的叫聲。
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才被驚醒,還有點意識模糊,卻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一個鯉魚打挺,便從沙發上躍了下來,快步過去,一把拉開門,一邊看向白雪,一邊擔驚的問,怎么了。
“你……你……是誰?這是什么地方,你都對我做了什么?!”
白雪卻是坐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蓋在胸口上的被子,一邊瑟縮著,一邊又急又驚慌的恨聲問我。
她的長發,更顯凌亂。
凌亂的長發間那張漂亮的臉,又羞又紅,又慌又怒,一雙大眼睛還水汪汪的,滾出了淚水。
很明顯,白雪是誤會我了。
她以為我對她做了什么,她一定痛苦死了,也恨死我了,卻又怕我怕得厲害。
而且,她根本就認識我。
她竟然對我半點印象也沒有。
不然,她不會問我是誰。
我心里竟然有點莫名的悲哀。
很明顯,昨天離開公司時,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為,她那不經意的一抬眼,是看到了我的,我更還以為,她似乎對我笑了笑。
卻原來,她根本就沒有看我,她連看都沒看我,更又何來的對我笑?
但我更多的還是對她的憐和疼。
她怕我怕得那么厲害,她都流淚了,可見,她是有多么的在乎自己的清白。
她果然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天生就是用來憐和疼的。
“你看了視頻就知道了。”
我對白雪笑笑,沒有解釋,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都只會被白雪當著我是在推卸責任,在狡辯,我只有讓事實說話。
我打床邊經過,去向那邊的窗臺。
“什么?你……你卑鄙,無恥、下流,惡毒!竟然還拍了視頻,你是要拿視頻要挾我,讓我以后隨時從你,繼續任由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