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實在是可笑”
他臉上震怒,咬牙切齒。
那雙總是端著平靜和藹的眼此刻全是陰毒怨恨。
“帝都音協怎么會放棄我”
“這不可能不可能”
秋儒氣得簡直要跳腳,好一下才從驚怒中緩過神“不對勁,太巧了時機太巧了”
他坐在楠木椅上,強自冷靜。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搗鬼從生辰宴那場笑話開始”
“不。”
旁邊看著解聘書怔神的秋汀猛然驚醒,他抬頭看向秋儒“從跑馬場開始”
“先是秋子杰殺人未遂入獄,接著生辰宴的暴動,再到解聘書”
“那人拿捏了秋子杰的個性,又把握了我的痛處,所以才能料事如神,步步為營現在,更是了解你在乎什么”
秋汀看著秋儒,思路漸漸清晰,一些隱線也越來越明顯。
他神色發怔,說道“從秋子杰那日在跑馬場遇到明煜開始,一切的局已經布好了。”
秋儒氣笑了“好啊好得很”
“沒想到我們不招惹人家,對方倒是找上門來了”
“爸,”秋汀卻恍惚,不見多少憤怒,反而恍然“明祈不會放過我們的,秋家和明正陽的仇,她可記著呢。”
他瞳孔驟縮,惶惶不安“那個小丫頭,她比明正陽還我們與她,絕對不死不休。”
“爸,這可怎么辦啊我們我們斗不過她的她可是明正陽的女兒”
“你給我冷靜一點”
秋儒一掌揮到秋汀臉上,褶皺滿布的臉上全是兇狠“一個孤女,再有本事,還能翻天覆地不成”
“就算是明正陽,當初還不是死得連骨灰都沒留下”
秋汀被打得腦袋眩暈,反而冷靜下來“對對爸,你說得對她不是明正陽,怎么可能”
秋儒沒管他的碎碎念,而是低下頭通過手機里的秘密信道給某個人發消息。
他可比秋汀清楚,只要自己在帝都的靠山沒倒,明祈就只是蹦噠的螞蚱,碾死她根本輕而易舉。
他說許小姐,明祈對秋家下手了。您是否需要
他說得含蓄,對方這次卻回復得格外慢。
大概幾分鐘過后,那邊寥寥幾字秋家,想辦法自保。
秋儒眼睛陡然瞪直,顫抖著手
許小姐,這事何意秋家這些日子遭受連串打擊,她顯然有備而來,秋家抵抗不住,如果你不
秋儒的手倏地頓住。
那邊徹底切斷信號了
他猛然抬頭急促呼吸,再難維持鎮定的神色。
秋汀瞧出不對勁,心中巨石一沉,“爸,帝都那邊”
“啪”
手機被砸在地上,瞬間分尸碎裂。
秋汀噤聲。
秋儒眼中現出血絲,充滿怨恨。
“她她要放棄秋家”
“我早該知道了早該料到好啊她讓我暫時不要動明祈原來啊”
“我們秋家,原來早就成了棄子”
“我們我們秋家、被戲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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