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殷面色古怪:“在婚禮上吃榴蓮,也只有你才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可以,我讓人準備吧。”
時染染又問:“我父親呢?他怎么沒來?你不會騙我吧?”
盛殷安撫她:“我怎么會騙你?別著急,他脾氣暴躁,拒絕我的人給他準備的西裝,也許此時,正在和我的人較真呢,等他換好衣服,馬上就出來了。”
時染染點頭:“但愿你真的沒有騙我。”
盛殷又走了。
侍女很快準備好一盤剛切好的榴蓮上來,教堂里都充滿了榴蓮奇特的味道。
時染染拿起小叉子,開始吃起來,她假裝全身無力,吃得很慢很慢,仿佛很費力氣,可是,她吃得又是那么認真,仿佛真的很餓。
周邊的賓客都驚訝地看著她,一個美麗至極的新娘在婚禮上吃榴蓮,真是怪異至極。
有幾個貴婦人在旁邊偷笑,討論她沒有教養。
盛殷拿起紅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走過去,制止了那幾個貴婦人的竊竊私語,“我的太太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們要是要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們扔到教堂旁邊的人工荷花池里。
那幾個貴婦人頓時噤聲,不敢再說話。
盛殷很滿意。
他如今的地位,確實能保證自己的女人,在任何場合都能任性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時染染吃完榴蓮,還有五分鐘就是六點十分。
這時,門外傳來嘈雜聲。
門推開,一位神態威嚴,身材高大,頭發有點白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名貴的黑色西裝,看起來一點也不高興。
他身后還跟著兩個侍衛,抓著他的兩只手臂,就像是押送他來似的。
“你們帶我來這里做什么?還給我穿這種奇怪的衣服,告訴你們,等老子出去,一定崩了你們!”
時染染看到他,突然紅了眼眶。
她走上前去,喊了一聲:“爸爸。”
時鷹一看到她,突然有些激動,又有些不敢置信:“染染?你不會是他們找人扮演的,想要騙我吧?”
時染染喜極而泣:“臭老頭,你連自己的女兒也認不出來了?”
時鷹笑道:“真是你?不過,你為什么穿著婚紗?你要和誰結婚?不對,你不是已經結婚了么?”
這時,盛殷從后面走來:“爸,染染當然是和我結婚。”
時鷹看到他,怒火攻心:“臭小子,我還沒找你算賬,你說什么,你想和我女兒結婚?你做夢!”
盛殷輕笑:“爸,你別激動,婚禮還沒開始呢,你先在旁邊坐一下吧,吵吵鬧鬧,多沒素質。”
“你這混小子,你沒有資格娶我女兒,染染,你別被他騙了,就是這小子偷襲我,還把我關起來!”
時鷹想打他,可是被身后兩個侍衛挾持住,他又一直被注射一些藥物,身體狀態不比從前,還真的使不出力氣來打他。
這時,一聲巨響,從天花板傳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