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搖搖欲墜,有很多細碎的墻皮和碎石塊掉了下來,在場的所有賓客都嚇得四處逃離。
時染染看了一眼那個水晶燈的方向,趁著混亂,襲擊時鷹身邊的兩個侍衛一拳,帶著時鷹往人群里躲去。
盛殷對旁邊的侍衛道:“趕緊封鎖現場,不能讓任何一個人逃出去。”
侍衛們紛紛守住兩個出口,這時一個男人,步伐優雅地從人群里走出來。
他來到了盛殷面前,朝他微微一笑。
盛殷不耐煩地想揍他,這時,男人突然拿出一把槍,抵在盛殷的腦袋上。
盛殷看著來人,突然笑了:“沒想到霍總居然要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偽裝成其他人的樣子,混進我的婚禮現場,你是害怕我?”
霍君瀾扯下了臉上的皮膚,露出一張俊美的臉,他的眼神冰冷,對著盛殷道:“把時鷹身上中的毒解藥交出來。”
盛殷看了眼遠處的時染染,她的毒應該是解了,否則,如何能對付他的侍衛?
他對霍君瀾嘲笑道:“怎么,你能解得了時染染的毒,難道就找不到時鷹的解藥嗎?原來霍總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你交不交?不交我就一槍打死你。”霍君瀾的氣勢迫人,若是尋常人,早就害怕了,可是盛殷也是刀口舔血出來的,一點也不畏懼他。
他不怕死道:“我沒有解藥,時鷹已經都無藥可救。他中毒多年,到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了,不過是勉強撐日子罷了。”
霍君瀾扣動扳機,替時染染問:“他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樣對他?”
“擋我的路的人都得死,時鷹不過是因為有一層利用價值,我才留住他了。要不是為了和染染結婚,我早就殺死他了。”
霍君瀾哼了聲,道:“染染是我的妻子,容不得你褻瀆。”
盛殷面容扭曲,瘋魔般道:“若不是你插一腳,我們早就結婚了,在三年前,甚至更早。”
霍君瀾嗤笑:“你之前得不到她,現在當然也得不到,要做夢,下地獄去吧!”
霍君瀾開槍,盛殷的身手了得,很快就躲開了,這一槍打空了,桌子被射中,破了一個窟窿。
盛殷也拿出槍來,對著霍君寶一陣掃射。
突然,他感到后肩膀一疼,原來是一把匕首插進了他的后肩膀。
他回頭,看到了時染染,滿臉無情地瞪著他,正準備對他射出第二刀。
盛殷對她露出苦笑:“染染你怎么舍得這樣對我?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
時染染冷冷地道:“誰要和你結婚,我的毒已經解了,現在是我報仇的時候了,你這樣對我的父親,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混賬。”
說完,她跳上前,準備刺他第二刀。
“你不想救你父親嗎?他的毒,雖然不可以完全解,但是可以緩解,只有我可以讓他多活一些時日,你們若是殺了我,時鷹不出三天必死無疑。”
時染染和霍君瀾的手頓了一下,停止了對盛殷的攻擊。
盛殷對時染染笑道:“怎么樣?染染,你還要和我結婚嗎?只有我才能給你幸福,只有我才能救得了你父親,你要怎么選?是要繼續和我斗下去,還是和我完成婚禮呢?”
霍君瀾對時染染道:“不要相信他的話,時鷹的讀,我會想辦法幫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