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未不明白,她這是怎么了,怎么會為了一個男人,心臟開始有了小鹿亂撞的情緒。
她連忙捂住傅些的嘴巴。
“算了,你既然不愿意說,本小姐還不愿意聽呢”
顧未繼續為傅些擦干凈身上的血痕,才是從懷中掏出來銀針。
她將銀針點在傅些的穴位上,暫時止住了傅些的傷口,不會讓傷口繼續血流成河。
顧未在之前的瘴氣森林,還藏了一點的草藥在身上。
現在因為一路的顛簸,顧未身上的藥草還剩下零星幾顆。
顧未現在沒有加工藥草的工具,只能在嘴巴里面咀嚼幾下,壓榨出來樹葉上面的汁水,再用嘴巴渡給傅些,逼迫傅些吞咽下去。
傅些喝了一點藥草汁水,神情才是多有緩和。
他剛才只感受到一下柔軟且冰冰涼的觸感。
這觸感倒是意猶未盡。
他還想繼續品嘗時,那觸感已經離開。
傅些是帶著失落的情緒睜開眼睛。
當他看到顧未正乖巧地站在他面前時,那種快要滿漲出來的欣喜的情緒,又是重新地回到了他的心房。
誰會不為清醒時,看到心上人站在面前而心動。
傅些低聲地叫出來。
“顧未,你怎么在這里。”
顧未看著傅些身上的傷勢,把剩余的藥草倒在了傅些的傷口上面。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討論如何從這里出去吧。聽說你和畢小桃有些牽扯”
聽到“畢小桃”這三個字,傅些唯恐顧未有絲毫的誤會,連忙把他和畢小桃的淵源都說上一遍。
傅些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顧未。
當他看到顧未的唇角從冷漠漸漸地轉變為揚起,傅些才是放下心來。
這代表顧未并沒有生他的氣。
顧未聽完了傅些的話語后,才是對傅些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只能借助畢小桃的力量,才能從這里逃出去了。”
顧未離開了監獄,第二天和刀疤臉他們一起去外面出任務。
刀疤臉念在她還是一個新人小姑娘,因此今天并沒有接取勞動量太大的任務。
這一番舉動又是讓老三調侃半日,說刀疤臉竟然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了他們小隊常年雷打不動的接取任務的習慣。
刀疤臉雖然怒吼讓老三閉嘴,但是他的臉已經開始悄悄地紅潤起來。
他看了看不遠處的顧未,卻是發現顧未對此并沒有任何的反應。
刀疤臉原本上揚的心情又有些許的低落。
今天的任務是巡邏。
這也給了顧未大好的機會。
她知道,在這段日子里面,白月一定不會放棄對傅些的折磨。
所以,她在這片森林里面竭盡所能地收集草藥,等到到時候,能夠治療傅些的傷勢。
等到傍晚,顧未聽著刀疤臉已經洗漱完畢,回到房間睡覺的動靜,才是又去了白月的那里。
按照顧未所想,現在唯一能和畢小桃有聯系的,只有白月這一個人了。
所以,她只能從白月的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