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嫚兒,醒醒”
眾人來到丁嫚的房間門口,看著丘益川將床上的人叫了起來。
丁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雙眸子睜開,眸底泛出迷茫“怎么了我怎么在這睡著了”
“嫚兒,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顧少他對你”丘益川盯著未婚妻的臉,表情嚴肅。
丁嫚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顧少顧少怎么了”
丁老爺子擰著眉心上前一步“嫚兒別怕,雖然他是顧少,但是發生了什么你如實說,爸爸會給你撐腰的”
“我我沒見過顧少啊”丁嫚五官精致的臉上,寫滿了迷茫。
房間外跟著過來的眾人,都是一怔。
這次可不是顧少“狡辯”,而是丁嫚親口說出,雙方連見都沒有見過,又何來茍且之事
丘益川臉色一僵,他剛才如此篤定,自己的未婚妻卻是這般回答。
“嫚兒,你不是說去休息室休息嗎怎么跑到樓上來了還有你的耳飾為什么會有顧少的衣服在一起”
“我我的確去過休息室,我進去了才看見有外套在那,應該是有人,所以我就走了。之后我我好像不記得了”
丁嫚蹙了蹙眉心,兩瓣紅唇翕動,想說什么,卻發現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似乎都從離開休息室的那一刻,記憶便斷檔了。
“嫚兒,你怎么會不記得呢一定是顧少對你做了什么”丘益川轉向顧延澤,雙目通紅,“怪不得你敢叫嫚兒對峙,原來你早有準備顧延澤,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話一出口,丁老爺子的面色也是一變。
無論對方是誰,他可不能允許有人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做手腳。
“你怎么一定認定是我”顧延澤淡淡開口。
“不是你還能有誰嫚兒都說了,她去過你那間休息室”
“這件事與顧延澤無關。”旁側一直沉默的司鹿竹忽然開口,想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然而還沒等她繼續,丘益川卻滿眼怒火的轉向她“你是誰家的野丫頭我們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
顧延澤面色一沉,宋巖柏拉了一把自己的發小“丘益川,你好歹也是個富家公子,別像只狗一樣逮誰咬誰啊”
丘益川冷笑一聲“呵,宋巖柏,你說我是狗,你們做的事如此不知檢點,怕是狗都不”
“丘先生,你眼角深陷,淚堂有紋,山根有黑線,人中生細紋。”司鹿竹打斷他的話,“如此面相,不知檢點的人應該是你自己才對。”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對于丁小姐的感情并不忠誠。并且,你在外面有過一個孩子,但為了不影響你的婚姻,你將尚未出世的孩子打掉了。”
丘益川的臉色瞬間一白。
圍觀的人群也皆是一怔。
大家都知道丘益川和丁嫚已經戀愛兩年多了,為了將人追到手,前者不知花費多少心思,到手之后更是高調戀愛,連一些八卦媒體都稱他們為“模范情侶”。要是有個未出世的孩子,那豈不是說明丘益川在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