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駱有點焦慮了,這要怎么躲過今晚的侍寢
雖說來的時候就已經想過了這種下場,但他還是不太愿意。
如果是李成毓的話,被折磨成那個樣子,此生是不會再進君野的寢殿了吧
多瘆人啊。
他被一群人按著搓了澡,感覺身上的皮都被扒下一層,又被他們用鮮紅的絲綢裹住,抬到了不知道哪個房間里。
林駱還想著,這種行為他只在電視里看過,還真沒想到能被自己遇上,不出意外,這就是侍寢的一個前奏。
鮮紅的上等絲綢把他裹成了蠶蛹似的,接下來他就該等著君野來,把他一層一層撥開。
這個問題暫不想,他要思考如何才能殺了君野。
普通的方法肯定不行的,君野修為深厚,元神不死,即使殺了,也必定奪舍重生。
他要想方設法地毀了君野的元神才行。
只要君野不殺他,把他留在天魔宮,他就能想到辦法。
這個世上,能殺得了君野的方式并不多,但林駱目前掌握了兩種,現在的劇情是他還沒寫到的劇情,也就說這本書里的內容提前發展了。
這個劇情不受林駱的管控,但他之前寫過“以君野目前的修為,基本上沒有人能殺得了他,除非使用禁術滅神契,但禁術畢竟是禁術,至陰至毒,一般人也練不了,更不可能靠近君野。那就只能以魔淵的毒草噬魂草才能殺掉他。可是這些方式都要基于能靠近他的情況下。”
沒錯,即使知道這樣的方式能殺了他,但沒有人能夠靠近君野,這人無論干什么,都是處于百分之百的戒備狀態的。
就算在床上,他也是如此,他床上出現的人,不是因為喜歡才出現,而是為了發泄以及修煉才出現,君野根本入不了情。
魔淵的噬魂草他是拿不到了,那他就只能想辦法給君野下“滅神契”。
而下“滅神契”這個咒術,必須要有載體,那個載體就必然是林駱自己了。
君野若是和他綁定“滅神契”,只要他死了,元神碎了,那君野也必定活不下來。
損敵一千,自損一萬。
林駱不太想為這樣的人死,但好像沒有更好的方法。
他這個修為,別說去魔淵了,離開這里都是個問題,所以現下討得君野的信任,給他下“滅神契”,好像比較容易一點。
君野也自然不會想到,他這個平平無奇的凡人,甚至還是練氣之軀,竟然會這種陰毒的法子。
這個方法應該萬無一失的。
他知道逃不掉被君野支配的恐懼,不管和哪個君野做那種事,他都對不起寧煜。
現下,為了蒼生,為了謝無妄,為了那些被君野殺死的人,他沒得選擇。
他只能對不起寧煜,因為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這個君野已經是個老妖怪了,活了五千多年了,是一種什么樣的可怕存在。
他一直躺著在思考這個問題,直到門口有人恭敬地喊了一聲“帝君。”
林駱便聽到有輕微腳步聲進門的聲音,大殿的門被關了起來,格外地響亮。
他躺在床榻上,周圍是玄色繡著金色龍紋的帷幔,顯得周遭格外地壓抑。
林駱沒敢動,就躺著,直到男人走近,揭開帷幔低眼看他。
林駱濕漉漉的眸子,帶著幾分純真,卻又帶著幾分欣喜。
他看到君野的神色,和李成毓見到君野時,是分毫不差的。
饒是君野對他抱著懷疑的戒心,依舊在這樣的神情里,有點迷失了。
他坐在了床沿,冰涼的指尖從林駱的臉頰,劃到唇角“既然你說你是阿毓,你可知道本君最喜歡阿毓的什么模樣”
林駱作為原著作者,雖說沒有詳細描寫過李成毓和君野的感情線,但大概粗略的綱要還是有的。
而且他暗搓搓地寫了一點點關于兩人之間的感情戲,怕被讀者噴,便沒發出去,還安靜地躺在他的電腦文檔里。
其中有一段“李成毓膽小怕事,愛哭卻又很乖,君野看不慣他唯唯諾諾的樣子,卻又無比想看他紅著眼眶求著他寵幸的模樣。李成毓又長得極其好看,他那個樣子最吸引君野,所以君野總是喜歡等李成毓紅著眼眶,眼尾濕潤地主動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