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不高興的說道:“年總你不能不講義氣,你腎虛我還教你練功……”
“不是不是,誰腎虛?誰腎虛?”邱大年急了,“我他嗎什么時候腎虛了?你別污蔑人啊。”
墩子說道:“我沒污蔑你,上次你去城南看那個老軍醫,他說你總是胸口疼腰疼背疼的就是腎虛。”
“拉倒吧,他懂個屁。”邱大年一臉不屑。
墩子說道:“反正我教你氣功來調理你奇經八脈來著,我可是傾囊相授啊,你找我借錢我也一下子答應了,你現在要去干事業了結果不帶我?你自己摸著良心窩子說說,你這叫講義氣嗎?”
邱大年心虛了,他弱弱的說道:“兄弟,我是去給人家打工,你了解我的,我要是自己事業有成了絕對拉你一把,前兩天你借我一千塊的恩情我忘不了……”
“你這話說的,我借你那錢是圖你啥恩情?”墩子不高興,“我那不是因為咱倆有感情嗎?有真感情!”
“行了行了,你倆別嚷嚷。”王憶看的好笑,“墩子,我可不是什么大老板,我的公司還沒有搭起架子來呢,年總是我唯一一個員工,你愿意去我那里干?”
“我這種地方不穩定,說不準干不了幾天就倒閉了!”
墩子說道:“那我也樂意。”
王憶好奇:“為什么呀?”
“你這個人講義氣,”墩子欽佩的說道,“我就佩服講義氣的人,我也愿意給講義氣的人效力。”
王憶更好奇了:“你怎么看出我講義氣了?”
墩子說:“我從兩件事上看出來了,第一你有發財機會了,就不遠萬里來找年總這個小時候的朋友,無論如何也要拉朋友一把,這不是講義氣是什么?”
“第二咱剛才上保潔休息室的時候聽見李春情那老娘們嗷嗷年總,結果你為了保住他面子帶我悄悄下樓了,這不是講義氣又是什么?”
聽到這話邱大年尷尬的直搓手。
王憶笑道:“行,你說的對,既然你愿意到我這里干那就來吧,你現在什么工資待遇?”
墩子也笑了起來,說道:“一個月3200,包吃包住,夜班管宵夜,每多干一年每月工資漲50。”
“等等,你3200?憑什么?我怎么2800?”邱大年著急了,“我還是走朋友的關系來的。”
墩子說道:“你能跟我比嗎?”
他又正色對王憶說:“王總你放心,我這人從不占人家便宜,你花3200雇我不吃虧,年總也說了俺們這里保安一個月都是2800,我為啥比他們高?因為我武藝比他們高強!”
“王總你看著,我給你展示一下,請過目!”
他雙腿一彈跟踩著彈簧似的‘唰唰唰’連續三個后空翻,最后落地身體一側抬腳往空中踢。
‘夸’的一聲響,他身體側傾抬腿朝天蹬,兩只腿幾乎成直線。
王憶看的大感遺憾,這要是個姑娘能打出這樣的朝天蹬就好了,別說一個月3200,32000他也愿意啊!
不過他隨即想到了秋渭水。
這白天鵝是練舞蹈的,她那一雙大長腿……
朝天蹬之后墩子翻身跳起一記飛腿,他‘嗷嗷嗷’的吼叫著,又是出拳又是踢腿,跟一輛小坦克一樣橫沖直撞。
不管戰斗力怎么樣,看起來反正是威勢赫赫。
王憶鼓掌喝彩:“好,墩子你停下吧,不用繼續展示了,你果然是有一身硬功夫。”
墩子滿意的落地然后掃了邱大年一眼,掃的邱大年連連訕笑:“媽的,我朋友說的沒錯,我的2800還真是友情待遇。”
王憶對墩子說道:“你在酒店是3200,那跟著我的話我給你5000,同樣管吃管住,沒有夜班不過也可以管夜宵,另一個每年有年終獎和年總類似的分紅,只要你們好好干,年薪十萬輕輕松松。”
墩子大為興奮:“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