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狀元狂奔慘叫:“不是啊,你先別打,你先說啊,我怎么了嘛,你為啥要打我!”
“我問你呢!你怎么了你到底又干啥事了?給我說,快說,否則我抽斷你的腿!”大膽狂追不舍。
還是王新釗腦瓜子靈活,他從爺倆對話中琢磨出不對勁的味道,趕緊喊:“往王老師那里跑!”
于是王憶就看著王狀元咬牙切齒沖自己沖來,后面還有個大膽揮舞著武裝帶跟揮舞馬鞭一樣……
事情是誤會,王憶一句話給解釋清楚了。
大膽得知兒子成為勞動委員兼任勞動課代表,手里的武裝帶幾乎脫手:“不、不是吧?這兔崽子成你勞動委員了?”
“王老師,咱倆感情深是一回事,他該教育他就教育他那是另外一回事,你別看我的面子上額外照顧他啊!”
王憶很無奈:“我也想問一句‘不是吧’,你兒子當勞動委員十來天了,你一直不知道?”
大膽說道:“他沒說呀。”
“中午我還獎勵他一盒午餐肉呢。”
“中午我沒在家呀,我們民兵隊中午吃的是隊集體的飯然后繼續上工了。”
王憶說道:“行吧,現在事情說開了,大膽今天是你的不對,你得跟王狀元同學道個歉……”
“我跟我兒子道歉?”大膽哈哈大笑,“這不是滑稽了?哪有老子給兒子道歉的!我不揍他不就行了?”
說著他轉身走了。
王狀元在旁邊悲憤欲絕卻又無可奈何。
王憶看著大膽的背影搖搖頭,這樣當家長可不行,太簡單粗暴了,容易在彼此心里埋下刺。
但現在看大膽的態度,那是鐵了心不把自己誤會兒子的事當回事。
王憶沒有去徒勞的教育他,而是拍拍王狀元的肩膀說道:“這件事不算完,王老師給你記下了,一定逼著你爹給你道歉!”
王狀元難以置信的瞪眼看著他:“王、王老師,你說的是真的?不是,你跟我是一邊的?”
王憶說道:“我只跟公理和正義是一邊,今天的事情就是你爹錯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他錯了、也得他道歉!”
王狀元一下子流眼淚了,他更咽的說道:“王老師,你太好了,你咋不是我爹呢?”
這話把王憶整不會了。
他在心里想,我要是你爹你恐怕無法健康的長到這么大啊!
不過王狀元過去淘歸淘,今天卻是沒犯錯。
于是王憶又拍拍他肩膀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不用哭,以后只要你沒犯錯,那你絕不會挨批評、受委屈。”
他又對其他學生說:“其他同學也是這樣,只要你們沒有犯錯,那你們就可以堅信一件事,王老師一定會跟你們站在一邊!”
學生們歡呼:“王老師萬歲!”
王憶沖他們揮揮手:“同學們萬歲!”
被老爹冤枉一場,王狀元對樹立電線桿失去興趣,發狠的開始打豬草。
豬圈里的五頭小豬長勢喜人,它們每長一斤肉里面都有二兩是王狀元的汗水。
下午放學,王憶帶著一袋子大白兔奶糖和一些結婚用品去王東峰家。
王東峰家里只有他和母親相依為命,他的父親和哥哥在一次出海的時候遇上海難沒有回來。
所以,現在他母親滿山花特別的重視他的婚事,她費盡千辛萬苦的把兒子拉扯大,只要再給他說上媳婦兒那就是完成任務了。
7017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