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安笑道:“批評倒是不用批評了,我怕小秋心疼他小子。”
王憶一聽這話大喜。
老爺子等于是認可他和秋渭水的關系了!
王向紅要領葉長安離開,葉長安看婦女們忙著搬貽貝、撕扯收拾貽貝上殘存的海草,他便留下幫個忙,蹲在碼頭上利索的拽起了海草。
王憶見此要幫忙,葉長安揮揮手:“你去找小秋吧,這活我能干,我動彈動彈。”
王向紅也揮手,見此王憶便拎起鞋子走下碼頭。
他走在山路上滿心歡欣,一時之間覺得腳下礁石也不硌腳了,可走了幾步他又把鞋子穿上了,原來碼頭下面礁石磨平了,外面礁石參差不齊還是扎腳……
秋渭水還在給豬蹄補課。
一個教的認真一個的認真,他便沒有去打擾人家。
這樣也沒人打擾他,他便回了一趟22年。
周宇給他發了幾條信息,天涯島承包問題已經提上日程了,讓他送一些資料過去。
王憶便給周宇打了個電話,接通后很低調的先道歉,一直在外地深山老林里鉆,信號不好。
隨著青年一代成為政府公務人員,基層服務質量提起來了,周宇很客氣的這不要緊,就是要讓王憶送資料。
他還很體貼的:“現在是審核你的資料,所以你沒時間不用自己過來,讓你的司機給我送過來就行。”
既然他這么了。
王憶就不客氣了。
他把所需資料迅速湊齊給墩子打了個電話過來拿資料,然后把邱大年近期采購的物資送進時空屋。
時空屋開始顯得小了起來,這樣承包天涯島就很必要了。
他可以把天涯島打造成自己的隱秘基地。
既然回來22年也得干點賺錢買賣,他問墩子:“我給你們送過去那么多的主席像章,你們打聽過價錢沒有?”
“打聽了,”墩子笑道,“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擱以前王憶早開罵了。
還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我跟你躲貓貓好不好?我拿出易經給你推斷幾局好不好?
但上次看過墩子的證件他覺得自己得對墩子耐心點,便微笑著問道:“先壞消息吧,多少有個念想。”
墩子:“壞消息是你給的那些像章里頭除了有九個鍍金像章、五個大像章值錢,其他的都不太有價值,多數幾十塊,年總準備領著我找時間擺地攤去賣了。”
王憶問道:“值錢的能有多值錢?”
墩子道:“最大的那個像章能賣個一萬左右,其他的都是幾千塊,一兩千的、兩三千的,反正加起來也沒有你準備掛在咱公司的那副字值錢。”
王憶一聽這話挺高興:“咱公司的那副字值錢?啟功的字現在值錢了是吧?那副字值多少錢?”
像章不值錢沒超出他預料。
畢竟存世量太大了,而且這種紅色收藏品的市場一直不太大。
當然他多少有些遺憾,畢竟從太湖一路辛苦帶回來的呢,只是這樣也正常,不可能他在82年隨便就能撿漏到很值錢的東西。
墩子道:“那副字具體多少錢不好,這種字是按照平尺來算的,啟功的字現在一平尺大概是兩萬到二十萬不等,咱們那副字挺大,所以挺值錢的。”
王憶道:“如果值錢就掛到網商平臺吧,看看有沒有出價、出多少價,不著急出手,平時裱起來掛到公司里,這樣咱公司多少能有點文藝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