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老婆是這樣心狠手辣的類型。”
“啊我以為上個本你們就意識到了。”
“那個亞恩烏其爾之力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我看009臉色都變了,搞得要上斷頭臺一樣。”
“不清楚,且看吧,反正離圣日沒有幾天了。”
孟傾酒自然不肯束手就擒,他揮起一拳,拳風掃過秦沉的臉頰,秦沉飛到空中,但還是被孟傾酒打中了。
他的拳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憑空出現,似乎拳頭經過蟲洞陡然出現在秦沉的臉頰旁。
秦沉錯開臉頰,手臂抬起格擋,孟傾酒的拳頭結結實實打在秦沉的胳膊上。
秦沉的胳膊頓時出現一個黑色的四指拳印。
對于神而言,瀆神者的攻擊似乎天生就帶著某種克制的力量。
光暗之神和真言之神一起加入了這場戰斗,以常理來說,應該是一邊倒的戰局,然而神與瀆神者之間的戰斗并沒有常理可言。
三個神明中只有秦沉幾乎沒怎么被打中,光暗之神和真言之神似乎并不擅長于肉搏戰,而他們的超自然力量,或者說是神力,又無法在孟傾酒身上起效。
三個神打一個人,居然還是人快贏了。
孟傾酒眼看著占了上風,他的臉上也沒有露出什么喜色,因為他最忌憚的人還沒有行動。
“唰”
破空聲襲來,孟傾酒閃身躲避,但第二聲緊接而至,剛好打到他躲閃的方位。
后背一涼,應該是被鞭子撕破了襯衫。
緊接著就是足以讓人瘋狂的劇痛。
謝情赤著雙足走到他身邊,腳踝上的絲帶和紅色的斗篷被風吹得輕輕搖曳,短短的黑色蓬蓬裙擺跟在身后擺動。
雖然謝情現在的穿著嚴格來說看起來并不那么正經,但或許是他的表情太過輕松愜意,讓人下意識覺得他穿什么都是天經地義的。
“疼嗎”謝情偏著頭問他。
孟傾酒一陣恍惚,似乎在什么地方也看過差不多的情境,只是謝情當時問的人并不是他。
“十級疼痛,持續時長30分鐘。”謝情笑彎了眼睛,“我真的非常需要你接收亞恩烏其爾之力。”
孟傾酒輕輕喘著氣,苦笑道“為什么是我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
“隨便說說而已,你還真的相信了”謝情輕輕笑起來。
孟傾酒已經站立不住,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奇異的光彩,看著三位神明的方向道“他怎么對我,也會怎么對你們”
“確實。你說得對。”謝情沒有花言巧語,而是大方承認了。
孟傾酒不明白他葫蘆里賣什么藥。
“亞恩烏其爾之力只能在圣日降臨嗎”謝情輕輕咬了咬唇瓣,“我有點等不及了。”
“圣日只是一個約定俗成的日子,”光暗之神道“儀式隨時可以開始。”
秦沉的臉色一直不太好,他忽然開口道“小情,你想做什么讓他來接收亞恩烏其爾之力對你有什么好處”
謝情“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們,不忍心讓你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呀。”
秦沉不置可否,眉心稍微促緊“那為了得到你的愛,我們需要做什么嗎”
謝情甜蜜地笑起來“果然還是你最聰明。”
他豎起食指,輕輕晃了晃指尖,尖尖巫師帽下的眼睛狡黠地眨了眨。
“我只需要一位伴侶,可你們有三個那么多,我的身體可是很虛弱的,三個的話,想想也受不了吧,只能請你們三個自己解決一下這個問題哦。”
說完,謝情正了正巫師帽,隨手拈了一朵花墻上的亞德蘭月季,他將花瓣揉碎,殷紅的花汁染紅了指尖,散發出帶著青草澀味的香氣。
謝情把花汁沾上唇邊,慢慢舔掉了。
嫩紅的舌頭從齒列中伸出,花汁沾上舌尖。
“難道你不想和我接吻嗎”謝情看著秦沉,“我知道你想的。”
秦沉仿佛受了無言的蠱惑,慢慢朝謝情走過來,只要低下頭就可以吻到,可他依然保持著清明。
他壓低聲音問,氣息已經有些不穩,顯示出他并非毫無所動。
“小情,你想做什么”
“現在現在我只想你吻我。”謝情踮腳湊近他的耳朵,輕聲道“我喜歡用力一點的。”
秦沉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他的拇指慢慢撫上謝情的嘴唇,指腹沾上了殘余的紅色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