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情的嘴唇飽滿柔軟,那奇妙的觸感讓秦沉幾乎沉迷進去,他緩緩揉弄著謝情的下唇。
直到讓那個地方紅得像染上了亞德蘭月季的花汁一般。
謝情一只腳踏上因為劇痛而躺在地上的孟傾酒肩上,孟傾酒獲得了絕佳的觀賞角度。
甚至可以看清秦沉的手指是怎樣欺負謝情的嘴唇的。
謝情伸出舌頭,在秦沉的拇指上輕輕舔了一下,眼睛帶著笑,靜靜看著秦沉。
這是一種無言的邀請。
他覆上秦沉的手,在秦沉寬大的手掌里蹭了蹭,像一只乖巧的小貓。
“秦沉,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總有原因。”謝情在他的手掌上輕輕咬了一下,放開后問“你喜歡我是什么原因呢”
秦沉幾乎想立刻反駁他,現在謝情所說所做的一切都讓他感到費解。
喜歡哪里需要什么原因
可是
秦沉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謝情放開他的手,似乎準備離開他了,秦沉把人重新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又兇又狠地親了上去。
奇異的甜香涌入他的口腔,那是謝情的香味,甜蜜致命的毒藥,讓他神魂顛倒。
秦沉吻得毫無章法,只是憑著本能磨著柔潤的唇肉,咬著仿佛里面有不存在的瓊漿玉液的舌尖。
吻得又狠又重,仿佛帶了一點報復似的恨意。
“唔。”謝情可憐巴巴的在接吻的縫隙里推開他的下巴,抱怨道“你總得讓我喘氣吧。”
秦沉反握住他的雙手,把人全然按進自己懷里。
腦子里噼里啪啦的,仿佛在放煙花,卻又是無聲的,在黑夜中輝煌炸開。
“你親得太狠了,我不要了。”
謝情含含糊糊地拒絕。
“是你自己挑起的,不要不行。”
秦沉抱他的動作很用力,謝情喜歡這樣被禁錮住的感覺,仿佛只要如此,他就可以永遠屬于誰。
他穿著短裙光著雪白的腿,腳掌在孟傾酒肩上碾來碾去,孟傾酒明明不想看他們接吻的樣子,卻像著了魔一樣,根本不能移開眼。
滿心想的都是如果和謝情接吻的是他會怎么樣。
會像秦沉這樣沉迷得要命,根本就不想放開謝情嗎
他也好想親謝情。
暗算了神明的瀆神者,此刻急切得像個激動地青少年。
虞嶠目瞪口呆的看著,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如何,他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看得挪不開眼,一會兒想把自己戳瞎。
他們吻了許久。
謝情的嘴都親得稍稍腫了起來,殷紅的,越發誘人。
“秦沉,”謝情看著他,“你的技術真的不怎么樣。”
秦沉“那你再幫我練練。”
謝情“不必了,不著急。”
在激烈的親吻中,光暗之神和真言之神不知何時消失了。
謝情“還好你聽懂了。”
秦沉的臉色又稍微沉了一些,他自嘲一聲“我竟然被蒙在鼓里這么久。”
秦沉本來也以為謝情只是在玩弄他們對他的好感,但又覺得謝情雖然惡趣味滿滿,倒也不是這么無聊的人。
于是一瞬間,福至心靈。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謝情在用十分隱晦的方式提醒他一件事。
他也想驗證那件事。
在他熱切親吻謝情的時候,光暗之神和真言之神也有同樣的渴望。但他們既沒有在旁干看著,也沒有直接上手搶奪自己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