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個溫情的吻。
否則就不能稱之為懲罰了。
謝情的好聞氣味全面攻占了秦沉的感官,他覺得自己簡直被這帶著澀意的香氣浸透了。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細胞都記住了謝情的味道。
嘴唇接觸的瞬間,秦沉的大腦中炸響了多巴胺之歌,這總是說出讓人生氣話語的器官,卻帶來了靈魂也會顫栗的愉悅。
秦沉把謝情整個人都撈了起來,用一種格外費力的姿勢強迫謝情貼在自己身上,他的手指微微陷入謝情皮膚,指尖嘗到了鮮明的飽滿肉感。
他在謝情的腰上一捏,謝情喉嚨里泄出一絲聲音,嘴唇柔順地開啟,讓他得以長驅直入。
謝情的舌尖躲避著他的,從他的唇邊溜過,他在謝情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唔”
謝情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里面是燃燒著的怒火,臉頰因為怒氣變得緋紅,美得驚人。
“痛了嗎”秦沉聲音壓得極低,聽起來聲線幾乎有些不穩,夾雜了他的喘息,“沒關系,親親就不痛了。”
他按住謝情的后腦勺,含住謝情剛剛被自己咬過的下唇,慢慢地舔舐廝磨,仿佛那個地方能生產出只能他能吃到的香甜汁液,夾雜著些微的痛感,在謝情身上發酵。
謝情必須壓抑住自己的回吻的渴望,這種背離本能的行為讓他全身都焦躁了起來,呼喊著想要更多。
“對了,這里也會痛。”
秦沉抱著謝情在極為逼仄的條件下轉了個身,讓謝情坐在自己身上,他找到了謝情后頸處的咬痕,輕輕把上面的血跡舔掉。
然后一寸、一寸的吻著那個咬痕。
似乎可以用親吻把傷害烙平。
他的手托著謝情,慢慢地揉捏著,仿佛是在邀請謝情加入這迷離的感官盛宴,又像是一種無言的安撫。
“還痛嗎”秦沉低聲在謝情耳邊問,輕輕咬住了謝情的耳垂,把那塊柔嫩的地方折磨得全部發紅才罷休。
右胸處的標記燙得厲害,熱意從那里擴散到全身。
身上燙熱濕黏。
是被謝情燒出來的熱汗。
謝情身體的溫度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也熱了起來。秦沉仿佛得到了鼓勵,從耳垂一點一點吻到唇邊。
謝情從來沒有過這樣爽到全身發麻的感覺,要是可以,他倒愿意現在就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可是不行,他還有別的安排。
他不禁生氣,開始覺得想迎合又礙于人設而不能的自己才是受害者。
“哥哥。你就是這么懲罰人的”
謝情貼著秦沉的嘴唇說,語調中包含惡意。
秦沉如遭雷擊。
名為理智的品質重新回到了身上,大腦被理性接管。
但從時間上來說,已經稍微晚了一點。
謝情面生紅暈,下唇可憐的腫了起來,嘴唇被吻成了殷紅飽滿的模樣。一只耳朵的耳垂鮮紅欲滴,身上的衣服被揉皺了,特別是腰。
林紅和幾個祭司打扮的人站在居民樓頂,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多少。
該說大家不愧都是個人物,沒有誰大驚失色,也沒有誰歇斯底里。
林紅只是用非常平靜的語氣說“放開他。”
秦沉面色鐵青。
他想放開謝情,可是手仿佛有自己的意志,緊緊攬著謝情不肯松開。
林紅重復了一遍。
“放開你弟弟。”
秦沉強行控制自己放開謝情,方才充分的交互已經讓靈魂標記在他身體里釋放了足夠的化學物質,對于現在的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占有謝情,除此之外,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