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紅神色微妙,她無奈道“經歷了昨天那樣的事情,他還會來”
謝情“當然。因為沒有什么比我的安全更重要了,再難堪,再生氣,秦沉都會來。”
讓秦沉離家也是計劃中的一環,他們終究擔心對方針對的不只是謝情,還有林紅和秦沉,于是故意趕走了秦沉,好給對方出手的機會。
謝情也把秦沉和他是靈魂伴侶的事情告訴了林紅,不過林紅那天晚上就發現這件事了,所以她才沒有急著解決凌云凌徹。
反正秦沉和謝情又沒有血緣,按照帝國的法律,完全可以結婚。
她也有心先拖一拖,假裝不知道這件事,等帝國那邊做出一些什么丟人現眼的事情,證明凌云凌徹并非良配,再讓兩個孩子自立門戶,然后公布靈魂伴侶之事。
林紅有心讓兩個孩子自己發展,她再撮合撮合,只是沒想到,居然發展得那么快。
大祭司毫不避諱的翻檢著女仆的腦子,他的手也都是干凈的,沒有染上血腥。
檢查結束后,他有用神術將女仆的腦袋復原了,除了額頭上的槍痕,根本看不出來被砸得稀爛過。
“經過我的初步檢查,這個女仆應該沒有被寄生過。”大祭司說著,忽然發現謝情看他的表情十分古怪,他抖了一下,遲疑道“您有不同的結論”
怎么辦,難道他剛剛哪里沒有檢查對嗎好緊張
謝情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覺得您非常厲害。”
大祭司得了他的鼓勵,飽滿的胸肌頓時挺得更高了。
謝情剛剛之所以會出現那樣的表情,是因為,越是看到拜情教的祭司實施不可思議的神術,就越覺得自己作為神,反而什么特殊能力都沒有,也就是能看到別人頭頂的名字和擁有天然魅惑力,噩夢里的神力到底來自于什么地方
其它的邪神似乎都具有非常強大的能力,只有他依然是凡人的身軀。
謝情倒不是自怨自艾,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好,只是難免好奇拜情教的神力究竟是怎么運作的。
大祭司接著說道“寄生性的怪物無論是哪種類型,都要寄生在大腦中才能生效,從她大腦的情況來看,她沒有被寄生過。”
林紅沉思道“會不會寄生物被那顆子彈燒掉了”
大祭司“有這個可能,但即便寄生怪物剛好被打進大腦的子彈燒焦,也會留下其它線索,她的大腦很干凈。”
謝情看了看女仆的手。
“她身上一定出現過某種異常,她并非是臥底進我家的專職殺手。”
林紅“因為她的手上沒有槍繭”
謝情“對。”
大祭司捏了捏尸體的胳膊和大腿。
“肌肉薄弱,和一般的女性沒有太大差別。沒有鍛煉痕跡。”
謝情摸了摸下巴“媽,昨天那個刺客有沒有開口”
他特意找來林紅,又讓林紅去請拜情教祭司,就是為了留下那個刺客的命。
大祭司“其實今天我來,就是想和您談這件事情。”
昨天秦沉把刺客切得動不了后就扔在那兒沒管,一門心思懲罰弟弟去了,幸好拜情教祭司來得夠快,還是保住了刺客的命。
刺客在被拜情教帶走后就恢復成常人的模樣,他應該接受過非常強的精神洗腦,各種手段都上了,但刺客都沒有開口。
他們也用神術探查了刺客的身體,與軍部對上一個刺客的檢查結果相似也就是和常人沒有絲毫區別。
“不過也不算毫無收獲,我們回溯他的記憶后,在他的大腦內找到了一幀圖像,是對他最重要的人的模樣。”
大祭司遞給謝情一張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