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冰道:“媽,我上學呢,怎么能養狗呢。”
薛慧珍道:“這條狗聽話的很,品種純良,你留著解悶吧。”
齊冰道:“可是……”
薛慧珍道:“沒什么可是的,你幫我先養著,等我回來再還給我,交給寵物中心托管我不放心。”
齊冰搖了搖頭,只好將那茶杯犬收下,茶杯犬烏溜溜的眼睛望著她仿佛在笑,雖然可愛,可嘴巴似乎有點歪。
薛慧珍和女兒告別后回到對面的停車場,帶著黑色棒球帽黑色墨鏡的司機抬起頭來,向她笑了笑,薛慧珍沒好氣道:“你為什么自己不去,非得要我出馬?虧你想得出,送她一條狗,她在上學噯。”
喬裝打扮的張弛樂呵呵道:“為了她的安全起見,有條狗跟在她身邊我就放心多了。”
薛慧珍真是哭笑不得,就憑那條茶杯犬還談什么保護她女兒,真遇到什么麻煩,還不知道誰保護誰?瞪了張弛一眼道:“你打算就這么一直躲著?”
張弛道:“還不是見面的時候,總之我答應她除夕之夜肯定會出現在她身邊陪她渡過。”
薛慧珍充滿警惕地望著他。
張弛道:“阿姨,您放心,我肯定會好好對待您寶貝女兒,您也要小心。”
薛慧珍道:“小心什么?所有麻煩還不是你給招來的,小冰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怎么就喜歡上了你。”
張弛自知理虧,所以任由她抱怨也不分辨,恭敬道:“阿姨,您要去哪里?我送您?”
薛慧珍道:“我的車,你下車吧。”
張弛推開車門下了車,目送薛慧珍開車走了。
走入附近的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又變成了一個小矮胖子,張大仙人背著雙肩包向文明巷走去。
蕭家的事情還沒解決,本來張弛認為陳玉婷的案子是一起偶發事件,可昨晚薛慧珍的事情發生之后,他不得不多想。
在文明巷門口看到了有幾輛車停在那里,蕭九九家門口蹲守著十幾名記者,大冷的天,這些記者也嫌凍得慌。
門外擺著花圈,大門緊閉,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
張弛準備給蕭九九打電話的時候,蕭九九先給他打了個電話,她不在家里面,昨晚和叔叔見面之后就離開了,就是為了回避這些無孔不入的記者。
現在蕭九九就在附近路邊的臨時停車位,坐在她叔叔蕭長源的途觀里面遠遠看著這邊的狀況。
張弛按照蕭九九的指引來到了那輛車前,看了看周圍,確信沒人跟著他,這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蕭九九沒化妝,臉色有些蒼白:“看到那些記者了嗎?他們一大早就來了,胡編亂造,亂寫一通,我恨死他們了。”
張弛道:“吃飯了嗎?”
蕭九九搖了搖頭:“梁姐讓我過去。”
張弛道:“你還沒去啊?”
蕭九九道:“我還沒想好應該怎么應對她。”
張弛遞給蕭九九一張名片,蕭九九接過來看了看,上面寫著新世界集團高級法律顧問張松。抬起頭打量了一下張弛,實在不清楚他什么時候混入了新世界集團,轉念一想,這張名片應該是假的,小聲道:“不怕人家起訴你。”
張弛道:“真的,我弄個身份還不容易。”他打算先當幾天法律顧問,等他把楚江河研究透徹,和楚滄海策劃周全,就搖身一變成為楚江河。這段時間謝忠軍對他步步緊逼,應該論到他轉守為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