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楚滄海道:“安局知道嗎?”
屈陽明道:“在我出發這里之前他已經不是局長了。”
楚滄海內心一沉,此時方才意識到整個神密局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動,只是在此之前他們毫無覺察,究竟是誰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安崇光應該在前往北辰的途中,目前他還不知道。
楚滄海摸了摸手機,屈陽明看穿了他的意圖,提醒道:“楚先生最好不要介入我們的內部事情,你現在也聯系不上安崇光。”
秦子虛向楚滄海道:“楚總,你放心吧,清者自清,我沒什么好怕的。”
他伸出雙手譏諷道:“要不要給我戴上手銬?”
屈陽明點了點頭道:“當然需要。”
兩名神密局特工走過來給秦子虛戴上了手銬,將他押上車。
屈陽明揮了揮手,示意特工小組進入實驗中心展開搜索。
楚滄海心中暗忖,這次的行動一定是蓄謀已久。
秦子虛上車之前又向楚滄海道:“楚總,放心吧,不會有事。”
楚滄海明白他是通過這樣的喊話向自己暗示什么,可是他又怎能放心的下,變天了,絕不是突然改變,這件事應當是早有預謀。
屈陽明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向楚滄海道:“楚總還是趕緊走吧。”
楚滄海愣了一下,聽出了屈陽明的一語雙關,看到屈陽明的表情充滿了矛盾和無奈,他明白了,連屈陽明也搞不清目前的局勢,的確應該走了,如果他們兄弟兩人全都被抓,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只會變得越發被動。
秦子虛在一天內二度來到了神密局,只不過這次他已經沒有了上次的禮遇,一上車就被戴上了黑色的頭罩。
他在黑暗中計算著時間,這次路上的時間比起上次要短一些,證明他去得不是同一個地方。
被人帶下車經過十多分鐘的步行路程,通過起伏的階梯和電梯失重的感覺,秦子虛判斷出自己被帶到了地下。
頭罩被人取下,秦子虛瞇起雙目,好一會兒方才適應了這強烈的光線,然后他看清了坐在自己對面的人。
謝忠軍得意洋洋地點燃了一支雪茄,用力抽了口煙,吐出一團煙霧道:“秦子虛。”
秦子虛道:“謝忠軍?”
謝忠軍嘖嘖有聲道:“你現在應該尊稱我一聲謝局長。”他剛剛擔任了神秘局局長。
秦子虛道:“謝局長?哈哈,你自封的?”
謝忠軍道:“眾望所歸!”他站起身來,雙手撐著桌面,小眼睛俯視著秦子虛道:“你利用進入神密局的機會,竊取最高機密,破壞神密局秘密資料庫,知不知道這些都是重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秦子虛一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