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把高橋拷走,甜品屋的客人們也陸陸續續離開了。
店長為了感謝少年偵探的幫忙,決定免單。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順著人群慢慢離開的父母,遲疑著看向緹古那邊。
而她還在試圖哄騙尾崎紅葉吃甜點。
“最后一個嘛真的是最后一個了嘛”
抱著紙傘的紅發少女不為所動的側過身,然后就對上了工藤新一欲言又止的眼神。
“緹古,他看起來好像有話要說。”
藍發少女扭頭看了眼他,慢吞吞的坐直了身體,然后說“不用謝。”
工藤新一“所以你果然發現了死者是哮喘患者。”
“不是。我進店的時候看見了而已,他當時在吸氧。”緹古繼續補充,“但是案發過后氧氣吸入器卻不見了,直到那個女孩子系著外套回來。”
工藤新一明白了。
不過,這種下意識的觀察四周收集線索的習慣,也是個偵探嗎
“對哦對哦我是偵探”緹古看著他奇怪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你可是把疑問都寫在臉上了,我又不是壞人,不用那么警惕啦”
頓了頓,她有些好奇的看著他“你好像和那個警部先生關系挺不錯的”
工藤新一語氣猶豫“東京這樣的案件,挺多的。”
藍發少女拍手,總結道“我明白了,橫濱特產黑手黨,東京特產殺人犯。”
尾崎紅葉“”
工藤新一“”
緹古輕聲感嘆“你們真辛苦啊”
工藤新一試圖解釋“其實東京也有黑手不是,東京正常人還是”
“有人跳樓啦”
他們看向甜品店外面的商場,門口很明顯露出了一片真空區域。
工藤新一沉默的閉上嘴,出門去看怎么回事。
緹古和尾崎紅葉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躺在血泊中的男人大張著嘴,很明顯的下顎脫臼,身前還有血淋淋的三個彈孔。
“這不是跳樓吧”圍觀群眾語氣遲疑,“怎么像是被尋仇了拋尸下來的啊”
四周安靜了一瞬間。
緊接著人群默默散開了好可怕。
藍發少女若有所思“所以,這個新的案件是橫濱與東京的特別合作項目,限定版黑手黨殺人犯嗎”
工藤新一震驚的當場表演了一個向日葵猛回頭“”
尾崎紅葉淡定的伸手捂住旁邊緹古的嘴,然后對他說“你繼續看線索,她不會出聲了。”
工藤新一欲言又止“你們看起來好像并不害怕這些”
與其說是不害怕不如說是漠然,對死人有一種司空見慣的漠然。
尾崎紅葉“我是橫濱人。”
工藤新一還是覺得怪怪的,尤其是那個自稱是偵探的少女給他的感覺最奇怪。
她不僅是對人命的漠然了,她好像對所有人都像是隔著一層膜。
雖然看起來總是笑著,似乎很好接近的模樣。
但是,總感覺像是用笑容把所有的人都隔在了她的世界外面。
被強制閉麥的緹古垂眸,睫毛顫了顫。
偵探都是這么敏銳的人嗎。
他和小披風一定很聊的來。
工藤新一按下疑惑,轉過頭繼續去找線索,順便和再次回來的目暮警部問了一些問題。
那個少女偵探說的是對的,確實是橫濱來的黑手黨殺人犯,這種在新式和舊式之間的子彈在東京很少見。
之前東京黑手黨殺人時也很少用這種,一半都是橫濱那邊過來的人才會常用這種子彈。
死者也是黑手黨,不過是東京的黑手黨。
黑手黨恩怨嗎
尾崎紅葉看了一眼那邊給她打眼神的下屬,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眼神。
還被捂著嘴閉麥的緹古眼巴巴的望著她。
紅發少女鎮定的收回手“走吧,你不是還要去打卡其他地方嘛”